,直到裴淮年的拇指抚上他的嘴唇。
唇肉被轻轻按压,指腹的纹理与唇纹摩擦,温热的,裴淮年的体温。力道逐渐变大,他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像一只蚂蚁钻进心脏破碎的小孔洞。
“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你离开英国之前我说错了一些话。”
willia家族的人很少道歉,裴淮年不需要。
即使面对家族的掌权者,裴淮年的爷爷-克劳斯先生,他也极少如此做郑重的道歉。
“请你原谅,我当时的心情并不好,因为你要离开我”,威廉先生擅长总结一些别人的问题。
他继续说:“我曾说你接手一家濒临破产的企业毫无胜算,现在看来确实是我说错了”,裴淮年又靠近一点,用掌心去贴合陶家舶的侧脸。
距离太近,这个动作太暧昧,陶家舶忍不住往后退,领子被裴淮年用力拉扯回来。
“你不是毫无胜算,你做得很好”,一枚轻吻轻而易举地落在陶家舶的额头。
“y good boy”。
永不沉没的船
“y proise”,裴淮年递出去一个平板,他答应过要解释给陶家舶听。
陶家舶怔怔地接过来,手指不断向左滑,瞳孔止不住地放大。他猛地看向裴淮年,眼里是过于惊讶之后的不可置信。
“这些是”,有合同,有照片,还有几个录音。
随便po出去几行都是震动欧洲政界的事情。
“我说过我和francis没有任何关系,陶”,裴淮年双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将一切真相和家族秘密都摊在陶家舶眼前。
保密协议在陶家舶面前荡然无存,帕特里克先生可以无视规则。
“被你看见的那一次,他还没有满18岁,想要我帮他提前开放家族信托,代价是你想的那样”。
“你帮了吗?”,陶家舶低着头,装模左右的划拉屏幕。
应该是没有的,否则francis也不会气急败坏地找上自己。
“帮了”。
陶家舶:
他用了十足的力气按下锁屏键,啪!的扔在沙发上,平板的尖角险些扎到裴淮年的腿。
“这就是你说的没关系?”,陶家舶尽量方平自己的语气,咬着后槽牙问。
亏他在日料点还跟开屏孔雀一样故意拿出裴淮年的黑卡,丢脸死了!
那张黑卡他当时没拿走,现在恐怕已经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