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父亲那里分得更多的份额,他习惯了利益驱使的那一套。
他在没有获得实际利益之前,不可能为陶家舶付出这么多心力。
陶家舶把前因后果连起来想了想,点点头。
全世界最有这个能力且无条件帮助陶家舶的大概只有帕特里克先生了。
“可那个时候我们甚至没有见面”。
陶家舶知道裴淮年对自己的感情持续到现在,可喜欢是一回事,久别多年帮他这么大一个忙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裴淮年的。
这份骄傲,从最开始就在陶家舶心里埋下种子。说到底,陶家舶还是一个希望感情能够保持纯粹的小伙子。
裴淮年的手搭在陶家舶肩头,顺着肩膀向上将陶家舶的耳垂捏在手里亲昵的玩弄。
他今天多说了一些话,声音有点低:“陶陶,不要有心理负担。我做这些跟时间没有关系,不管是5年前还是5年前后,不管我们有没有再见面,说了什么,是什么样的关系。我只是想这么做,只跟对象是你有关,that‘s all”。
帕特里克先生是最好的游说者,他的言辞笃定,用不留余地的边界将你包围在他保护的领地里。
他愿意展现温柔,对人敞开心扉的时候,陶家舶无从招架,突如其来的震惊让他被蓝眼睛里飞出来的蝴蝶,迷乱了眼。
两人接了一个很深的吻。
裴淮年的手钩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高下颌,展露出漂亮的喉结,而那带着侵略性的吻以无法反抗的强势占有着两人间的主导权,一如帕特里克先生的风格。
他从昨晚开始,身体力行的宣告自己强势地回到陶家舶的生活里,占据他的目光,他的呼吸,每一次身吟和每一次踏进天堂的节奏。
陶家舶被他压制在车座上,挡板早就升起,他放心地任由裴淮年攻城略地,侵入他口中的每一处。当裴淮年的手指划过侧腰,陶家舶浑身一颤,气息交缠在一处,难分彼此。
唇齿间香甜的气息互相交换,裴淮年松了一点力气,陶家舶靠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蜷起身体徒劳地想要遮挡。
裴淮年吻着他的头顶,用手心安抚它,说:“不要遮,它很漂亮”。
陶家舶自觉不是一个沉浸于情爱的男人,与裴淮年分开的5年前里他有过几次diy,但刚才在那人怀里竟然会有那样青涩的反应,实在是丢脸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