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不,不是因为您相貌丑陋而围观猎奇,恰恰相反,他们是在追逐您美丽的容颜。”
对方沉声反问: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还算好看?”
“何止是‘好看’!”
如他所言,贯山屏的外表已非“好看”
二字得以概括,一张脸上似有光华流转,雪肤鸦睫,仙容玉面,叫人不及看清五官便已为之目眩。
但王久武还是强拉回自己的理智,继续说道:
“贯检,我挑不出形容您容貌最为合适的那个词,也没有够格可用作担保的名誉,但我敢把话放在这里,单论长相,您不逊于任何人。”
——所以请不要再为此面露苦笑,我看不得您自嘲抒闷。
检察官对此只是微微弯起唇角,轻声说了句谢谢。
纵使基金会顾问难得态度真挚,已定型三十余年的观念,又岂会轻易击破。
青年一时心急,“我说的都是实话!”
他咽下了更多不可在这人面前述说的话语,坚持说道:
“您的外表足以轻易获得别人的恋慕,但您所拥有的品质绝对并非如此肤浅;倘若有人能有幸与您相处,得以了解您的正直为人,那么即使未曾得见您的容颜,我相信,他们也一定会被您牢牢吸引——您就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