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虽依旧是年轻男声,但语气轻佻倨傲。
“出来吧,以为躲在墙后面,我就看不出你打算偷袭?”
一分钟静默之后,灰眸的年轻人如言从藏身处走出。
伪装成警察的青年向下压了压帽檐,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怎么是你?”
阴阑煦看着那人手上的狐狸戒指。
“怎么不能是我?”
江河清笑了他一句,“表情真可怕,不就是没让你咬一口吗?喏,我还以为你会更优雅从容、一步一步把猎物引入圈套,结果瞧你饿的,居然顾不上仔细挑选目标——你那‘男保姆’呢?忘给你带饭了?”
“你来做什么?”
阴阑煦冷冷反问。
“我对你很好奇,所以来看看你,”
江河清嬉笑,“一口气给我砸了几十万的大客户,嗯,金主爸爸比我想象中还要年轻。
按理说咱俩年纪差不多,共同语言应该也很多,你怎么就这么冷漠,上回连句‘合作愉快’都不给我?”
“你想离间我和王久武的关系。”
并不理会他的打趣,阴阑煦突然笃定说道。
青年身形一顿,而后戏谑开口:
“你这思维可够跳跃的,不怕闪了脑子?另外,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不接受无端指责。”
“我从没有让你传给我案发第一手情报。”
说话时,阴阑煦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江河清的动作,不过那人似乎对他带起的这个话题并不感冒,一边分心听,一边百无聊赖地用鞋尖拨拉地上的垃圾,碎玻璃碴惊叫着被他踢来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