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咋形容呢,就是有一种梗塞的感觉……我们查了这么久,却没出什么实际的东西,总感觉不管怎么查,都深不下去。”
郑彬边说边伸手比划了下,“还有那个凶手,更是奇怪,有时我甚至怀疑究竟有没有这么一号人存在。
今上午新发现的受害者先不谈,之前的三起命案,竟没有一户邻居目击有可疑男子进出死者家门,这怎么可能?总不能是凭空刷出来的吧?零散线索一大堆,却东拼西凑组不成一个具体的人,很久没遇到这种情况了。”
凌凛默默地听友人抱怨,听到“可疑男子”
一词时挑了下眉。
“你们怀疑凶手是个男人?”
他等郑彬说完,然后才问道。
“是啊。”
“为什么你们会觉得凶手是个男人?”
凌凛又问。
“为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郑彬皱眉,“以暴力摧残女性躯体取乐,还往受害者下体塞入异物,典型的替代性行为,结合以往经验,凶手应该是个性无能的男人。”
凌凛哑然,随后笑着摇了摇头:
“难怪你们久查无果,原来是被思维定势困住了。”
“怎么讲?”
这下轮到郑彬问出这一句。
银发男人见他绷起了脸,便故意学着某个知名脱口秀主持人的夸张腔调,逗他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