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质疑,毕竟基金会的训练如同一种烙印,即便肉体能从这个组织脱离,思想也会永远留在那里。
他皱眉,问起前半句:
“什么罪?”
“什么罪?!”
这句话像是触到了女人的情绪开关,将原本的哀痛瞬间燃尽,牟爱珊“呼”
地站了起来,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恶狠狠地反问:
“遗弃自己的亲骨肉,还有比这更恶的罪吗!”
她的语调也高了上去,沙哑声音变得尖利刺耳,仿佛有一把刀锋砺进了她的喉咙。
抬起手,牟爱珊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窗外,指向另一侧的那栋矮楼。
“会来天地生育儿堂的父母,有几个是真的贫苦?他们只是视自己的孩子为累赘,所以将他们丢在这间小院,就像朝垃圾桶里扔进一袋垃圾!
看看那些可怜的孩子吧,被踢来踢去,最后只能在这里靠着善款勉强生活;我试过给予所有的关爱,尽心尽力地照顾他们,但亲生父母造成的伤害根本不是外人外物所能弥补——看看那些可怜的孩子吧!
他们在受苦,抛弃了他们的父母倒是过得潇洒!
——那都是我可怜的孩子们啊,我怎么能不站出来,为他们向那帮管生不管养的畜生讨债!”
“你所谓的帮孩子们‘讨债’,就是残忍杀害他们的母亲?”
青年眉间细纹愈深,“那你为什么只对女方下手,因为更容易得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