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带你去找老师,好不好?”
说着他想牵起小姑娘的手。
却被贯水楠躲开了。
“凌叔叔,你放心,”
她突然笑道,“不会用那么长时间,在糖给完之前,问题就能解决。”
“问题解决?什么意思?”
“我只给几个孩子糖,然后告诉其他人,‘是他们命令我把糖都给他们的’。”
面带微妙笑容,贯水楠童音软糯,语气却是成熟老道:
“一部分成员可轻松获益,另一部分成员的私欲却得不到满足,这种团体内部很快就会出现嫌隙,且嫌隙会随着时间日益扩大。
用不了多久,那帮孩子就会为了糖争吵不休,那个靠所谓友谊组建起来的单纯小团体,自然也会随之分崩离析。
我观察过,确定自己只是他们集体玩耍时用以取乐的对象,并非首要的‘敌对目标’;所以,等到那帮孩子互相攻击吵架都来不及的时候,必定没有人会有心思找我麻烦,之后也不会有。”
这一刻没有遮住阳光的乌云,凌凛清楚看到,天真在她眼中只残剩一星光芒。
“糖果、贴画、玩具、游戏……小孩子一般都很笨,轻易就会被这种浮夸花哨的东西俘获。
其实,不止小孩子,很多大人同样头脑简单,虽然相比而言他们要的东西更加复杂珍贵,但本质是一样的。”
——大人们也很容易拿捏利用,例如只需花段时间表现乖巧,就可以令他们甘愿送上礼物。
你说是吧,凌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