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
守在门外一事似乎耗尽了男人全部的耐心,比起循序渐进的亲昵,那人选择在青年颈侧留下成串属于自己的痕迹。
“您何必这么急?”
被搔得有些痒,贯山屏表现出来的急切令王久武心生几分隐秘的欣喜,“我会在这儿陪您,哪里也不去。”
“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你。”
他听到他幻想中的检察官在他耳边低语。
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句永远不会成真的梦呓,但即便是那清朗男声里沁染的虚假爱意,都足够令王久武心甘情愿在这个男人面前折膝。
原本扶在贯山屏腰侧的手滑下,攀住他的双腿将他拉近自己,褐眼的青年仰脸,望进自己想要取悦的男人眼底。
对方立刻把王久武拉了起来,牵着他急急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眼看检察官耳尖泛红,青年不免揶揄,坏心地故意解松浴巾,任它贴着自己身体的轮廓滑落至地。
两人的腿脚因此不时磕绊在一起,带起一些细小的哼笑,与紊乱的呼吸。
“您身上还是这么冷。”
后背抵上门板,身前身后仿佛两堵寒冰。
从未如此渴求他人的体温,王久武解开贯山屏的家居服,那漂亮的肌肉线条果真令他目眩。
然而,即便到了这种时刻,幻觉凝成的人形仍是冰冷如铁,如那万年黑暗地底一座不化的冰;于是青年伸出双臂抱住了这具身躯,像是想把自己的体温也奉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