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考虑,这次肯定也是权衡再三,认为‘不知情’对你而言最好,才决定隐瞒。
唯有一点我敢保证,那就是小江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我只是个外人,囡囡,除了贯检,你才是他最亲近的人。”
“……是哦。”
听到他这句话,贯水楠唇角起了一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弧度。
不过很快这抹诡异的笑意就被担忧冲散,女孩摆了摆手,“八成是打算狠狠利用这个昼光基金会吧,虽然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突然惦记起东埠之外的势力,但他开心就好。
我对什么基金会已经没兴趣了,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爸爸是否平安。”
“贯检应该就是正和王顾问在一起,”
凌凛重复了一遍,“估计明天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贯检的安全。”
但他自己都心有不安,只是要在贯山屏的女儿面前装作无事。
“那就好……谢谢你,凌叔叔。”
贯水楠依然面带忧忡,不过比起刚来的时候确实已缓和许多,道谢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病床上的男人却叫住她。
“嗯?”
“今晚你留在这儿。
明天查房护士那边我来解释,你安心睡觉。”
“……干嘛?”
看到女孩反倒加快朝病房门口移动,凌凛又捏了捏眉心,随后微抬双手表示自己绝无恶意,“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告诉你,今晚外面恐怕不太平。”
“因为大鱼节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