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绽开一条裂口。
从裂口中掉下,贯山屏重重摔在地上,狼狈地蜷起身,每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钝痛。
可他还是朝着王久武的方向伸出手臂,想要阻止那边仍在进行的残酷杀戮。
背上压下了一个人,很轻,却还是让贯山屏堵了一口血在喉里。
“是、是你,”
他看着支在地上的苍白细瘦的手臂,“你——呃!”
肩上落下的剧痛打断了检察官的发问,他在半声痛呼后下意识咬住嘴唇,结果更多的血与痛流入他的齿间。
紧接着,一阵咀嚼声传来,压在贯山屏身上的人故意细细嚼着,让他听清自己身体的一小块是如何滑进他人的食管。
“就当是我给江河清的还礼,”
苍白的年轻人在男人耳边低语,“你该庆幸我的搭档给出了明确的要求,只要活着的你。”
他猛地扯住检察官的头发,迫使这个男人扭脸朝向自己。
令阴阑煦失望的是,贯山屏的脸上无有恐惧,竟只有反胃的表情。
“你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嗤道。
贯山屏并不看他,努力向上抬着眼睛。
于检察官视线的终点,基金会顾问正抓着一人的头颅凶狠砸向另一个人,指间血肉飞溅,青年失心狂笑。
“他为什么……”
嘴唇微微动了动,贯山屏声音虚弱,“你对王顾问,做了什么?”
“是你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