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魁梧太多,只一抬手就按得他动弹不得……
两人不算激烈地搏斗了一分半。
理了理头上的针织帽,江河清坐回原先的位置。
林深站在他旁边,垂头丧气,双手被铐。
“我就说别掏手铐别掏手铐,这整得多见外。”
方才的搏斗对江河清而言似乎连热身活动都谈不上,青年唇角的笑弧一直没有消失,呼吸节奏也未曾乱过。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眼镜,他体贴地吹了下灰,戴回林深脸上,“何必跟我来这一出呢?你看看,眼镜都摔碎了,多不值当。”
“淦,力气大也就算了,真他妈能打,”
四队长明显不服,“而且我刚才绝对有铐住你,铐环怎么弹开的?你做了什么?”
江河清嬉笑,“上学时老师教我的小技巧。”
“什么老师会教这个,”
林深也没有多想,“狐狸你别得意,就算我被铐住,你也跑不掉!”
“不跑就不跑。”
“哈?”
“钥匙放哪儿了,来,我给你开手铐,你押我进局子,”
说着青年还真伸手在四队长身上各个口袋摸索,一脸的满不在乎,“大不了在审讯室陪你们聊上几天,到最后顶多给我定个传授犯罪方法罪,情节严重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扭身躲开这人的手,林深向他投去警惕的目光。
果然法外恶徒还有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