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惧怕我手中的消防斧,始终没有动,最后干脆走向厨房,开始做饭……徐芳被厨房的烧水声吸引,也随后跟了进去,三个人挤在厨房里,盯着逐渐升温的水锅发愣。
我扫了他们一眼,没搭理的走到门口。
都说系统出品,必属精品,门外这王哥,肯定是个丧尸,只是这丧尸到底是什么品种,竟然会说话模仿?
这可是奇了。
想着摸清楚丧尸的种类,我走近搭话道:“王哥,你那儿有烟没,从门缝里塞进来一支给我抽抽。”
“呃,你开门,我这儿还有一条,都给你。”
“门上有缝,你塞进来就行。”
“你开门,我一条都给你,开门……”
“我不要一条,我就要一根……”
……
我老婆在厨房里嘀咕道:“见死不救,你这是要遭报应的。”
声音满是埋怨,一副圣洁姿态,我几乎可以脑补出她翻着白眼,摇头晃脑说话的模样。
我这老婆,好比从来没长大过一样,智商一直岌岌可危。
好像在她眼中,世界全是美好,没有一点阴暗。
我也很佩服她的这种乐观和豁达,反正我是万万做不到的,像这种女人,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说正常人说话,哪有一直重复的,而且这丧尸已经泛滥成灾了,过去了一天一夜,难道她就没一点危机意识?还跟平时一样待人接物,我也真是醉了。
就在这时,他们显然是做好了饭,老婆第一个端着她的荷花瓷碗走了出来,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坐在餐桌前吃饭。
随后,那两个小哥也走了出来,坐在沙发上,呲溜呲溜的呼噜面条。
虽然是清水煮面,可看起来他们吃的挺香。
就在这时,门外的王哥终于忍不住了,咆哮起来猛烈捶打房门,咚咚咚震得耳朵直嗡嗡。
“开门!”
咚咚咚!
“我饿!”
咚咚咚!
声音沙哑,恐怖,好似尖刀划过玻璃,刺的耳膜发酸。
看着目瞪口呆的徐芳,我问道。
“你王哥想进来,你要开门就来开吧。”
看得出来,徐芳只是有点儿呆,但还没有到傻的地步,谁都听得出来,门外歇斯底里的咆哮不是正常人发出的。
她脸色惨白的把面条吃了个精光,再也不敢和我说一句话。
但是不知为何,明显的和那两个外卖员话多了起来。
经常三个人挤在一起,或者挤在阳台上看楼下的行尸,或者一起在厨房捣鼓东西吃,慢慢的,笑声也多了起来。
他妈的,贱货,断粮了有你们哭的!
我看着一阵反胃,仔细琢磨着下楼的办法。
究竟该怎样才能带着小男孩儿,安全逃出去。
小男孩叫七月,生的好似个女娃,眼睛又黑又亮,睫毛长长上翘,长得满是灵气。
这么漂亮的孩子,偏偏碰到了如此悲惨的末世,可真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