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那几个救命恩人,也先后退回车库,猛然拉下卷帘门,关上了里面的玻璃门。
一只丧尸跑的飞快,抢着伸进了个脑袋,想从门下钻进来,被门压住,使得大门关不严实,被一个小胡子男人一刀砍头,脑袋滚走,大门才算严丝合缝。
我们都累坏了,说不出话来。
我听着门外的丧尸挠门声,握刀的手还在颤抖,极力想松开,想放松,可神经绷得紧紧的,愣是无法做到,手指好似和刀把融为一体,无法脱开。
王德利还抱着王秋痛哭,那哭声是真的撕心裂肺,听得我也不由难过。
徐芳抱着七月,两人还算安全,只是有些惊吓过度,脸色发白。
赵殿青满脸血污,衣服全被丧尸的血液染满,满头满脸都是碎肉血块,好像个杀神。
再低头看看我的衣服,和他一样,全被鲜血染满了,肚子上,还有个大窟窿,露着我的大肚皮,肥嘟嘟的。
雄安来到我身边道:“你没事儿吧。”
我心里还在咚咚狂跳,澎湃的肾上腺素分泌还在继续,吼了他一句“起开!”
这倒不是我对一个小孩子生气,主要是我情绪现在太爆炸了。
就好像战场上下来的应激障碍病症一样,情绪处在爆发的边缘,我怕我一个忍不住,一刀劈了他。
旁边那个小胡子男人拉过雄安道:“你们安全了……”
听到这句话,我好像扯断了弦的弓弩,呼出一口气,瘫倒在地。
此时才觉得浑身是这么的疼,每一块皮肤,每一块骨头,都在痛苦。
我把长刀收起,来到徐芳身边,检查七月和她的伤势,见他们对我摇头,来到王秋身边查看。
只见王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只剩下了半截身子,就那样躺在王德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