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移动起来虽然快捷,却也需要足够空间作为通行保障,如此这样三面被围,被几辆装甲车夹在当中,我是万难再次移动。
只能看着他们慢慢逼近,把我们捆在当中。
装甲车前板甚至都顶到了碉堡外壁,我从观察空中,看到了驾驶员那有些失色的脸庞。
妈的,这次麻烦大了。
我一筹莫展间,几个基因战士早大步流星走到近前,拎起手中塑胶桶,迎面浇了过来……
“啊。”
所有看到这一场景的队友们,都发出了一声惊叫,心脏为之停顿。
现在,这移动碉堡就是我们生存下去的唯一依靠,如果这东西被盐酸攻破,也就预示着我们就要彻底玩完。
就要以肉体面对外面那些好似怪物的基因战士,或许用不了五分钟,我们就会全部歇菜。
肿么办。
我们瞠目结舌,继而面面相觑,都想从对方眼里看到自信和镇定,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些安慰,结果我们都失望了,只看到了同样的慌乱和紧张。
好似大海上漂泊的求生者,唯一的救生筏就要被海浪打翻,我们几乎都绝望了。
然而事情并不会因为我们的畏惧和慌乱而停止,我们的对手们,正抓紧时间想把我们置之死地。
此时其他几个方向的基因战士也走到近前,拎起了塑胶桶,向我们浇起了盐酸……
我竖着耳朵仔细倾听动静,眼睛也在仔细观察碉堡内部。、
正常来说,腐蚀虽然不会太快,但也不会太慢,我预计最多两分钟,就有看到结果。
而我们,很快就要再次迎来一场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