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掉到地上的腰带心情不错地问我。
“大概抓到了吧。”被超纲考题难倒的我苦恼地皱了下眉,想从他手里拽回松掉的系带,达米安没有松手,我和他互有往来地拉拽了几个回合,发现这个人还能用另一只手悠闲地打个哈欠。
一时之间怒从心起,我将毛呢外套直接脱了下来,被惊到的达米安指着我半晌没有说出话。
直到看见我里面穿着的整套外穿加绒睡衣。
“难怪今天看起来整个人粗了一圈。”他又变回了那个让人火大的小混蛋。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 我也没办法留达米安继续在这里了。他被我拿着那捧玫瑰花打了出去。
“真是没有一点作为主人的基本礼仪。”达米安承认自己刚才有故意的成分在,他就像真的只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总会以惹怒对方为乐。
看着脸上完全只有气恼的红发姑娘, 知道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情绪来感伤些别的东西, 黑发的韦恩之子放下了遮在面前的披风。
这个疯姑娘完全是对着他的脸挥过来的。
达米安在多米诺面具下的绿眼睛里是目的得逞的得意,他发出了快活的笑声,在跳出阳台的时候回头瞧着扶着栏杆想要翻出来的女孩。
“生日快乐,朱厄尼塔。”
不请自来的小混蛋消失在了黑夜里。我看着手里凌乱的花枝,火红的玫瑰花瓣洒了一路,从钢琴到阳台,室内就像被人为的铺出了一条梦幻的小径。
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思考莱克斯饱有深意的赠礼了。
胡安娜,那个以此为名, 一生被骗的卡斯蒂利亚女王,究竟是不是来自父亲的恶意预言诅咒。
“这个时候还不睡,是在等我们回来?”康纳曲指敲了下我的脑袋,他看着我发间松垮的冠饰露出了个赞美的眼神,“很漂亮, 我已经想的出你在宴会上有多美丽了, 妹妹。”
看得出确实是一脉相承的审美, 我在有些冰冷的触感下缩了下脖子,没有告诉他这件礼物是谁送的, 倒是才把枞树放在外面的克拉克神情古怪,“的确很漂亮,但是我觉得已经要睡觉了, 还是摘下来比较好。”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手里还捏着的玫瑰, 这是之前和达米安的打闹之后, 坚强存活下来的几支。
心里弥漫着奇怪的羞恼, 不自然的将还算完整的玫瑰花扔到了桌子上,他刚才在听着我这里,知道刚才谁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