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语气轻松地就像没有任何的忐忑,玩笑般地嘱咐了她句。“直接求救超人。”
“他现在都在听着我们。”
展示过代表身份磁卡,进入了第一道门禁。在这之后还有三层大门。
这座由我设计的监狱里关着的犯人只有一个。
第二道。
坐在监控室的士兵在空白的到访记录上填上了我的姓名。
全冷色的金属的走廊就像拱卫着独自前行的我。
第三道。
除了皮鞋踏在钢板的脚步声,就只有摄像探头运作的声音。
在电梯里时我考虑了很久他现在是么样。
三年了,我们都没有主动地提出过要见面。
两个人唯一的直接联系是证明彼此还活着的那通平安夜电话。
这真是,把父亲送进自己建造的监狱里的女儿,和放任着女儿掠夺了属于他一切资源的父亲。
我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父女。
回到莱克斯大厦后, 我拒绝了提出处理脸上伤口的茉西。踩在大都会的地皮上时,我感觉到所有的不安都被我的城市的抚慰。
这是种上瘾的寄托与依赖,我一个人在透明的电梯里, 随着它的上升而上升, 所有的情绪都恢复平静之后,我又感到了精神上的疲惫。
“你去哪里了。”
在我脱掉外套去直饮机旁接水时,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的达米安突然出声。
这惊得我手里没拿稳的玻璃杯跌落到了地毯上,瞬间在灰色的羊毛上晕染出深色的水渍,我的手指也因为想要抓住杯子前伸到还没有停下的出水口,被烫的通红。
“你干什么突然说话。”穿着哥谭中学夏季校服的达米安一边皱眉骂我是个蠢货,一边急冲冲地捉住我的手,几乎是将我拖到了平时煮咖啡招待客人的地方, 打开了直饮龙头,按着我在冷水下冲洗了一会儿。“抓痛了。”
“你在我母亲面前可是表现的非常英勇。”因为本来使用性不强,加上出于美观的设计,这两个水槽都比较浅。
被溅射出的水流打湿了衬衫下摆的达米安啧了声,他抓着我手看了看, 然后牵着我往他那里走了两步。“我可以说, 你绝对让她印象深刻。”
“这听起来不是什么夸奖的话。”我试着抽回手, 无果后只能尽量往后仰,避免说抬头句话可能都要撞到他的局面。
可是他用虎口扼住了我下巴, 就像他妈制服我的手法。“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