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认真不理你。”
明宝清托腮看着黑二在?水田里犁地,又听严观颇为谦卑地问:“耕了?两日地后有何心得,可以说来给我等?愚民听一听吗?”
明宝清勾起?唇角看他,又垂眸看自己?画在?纸上的犁,说:“我觉得整架犁可以只留犁辕、犁铧,犁梢和?犁底可以做成一体的,这样会更加轻便一些?。水田犁的犁铧斜面向上一些?,这样在?破开泥水会不那么受阻。”
严观仔细听着她的话,顺着她的意思想了?想,说:“那犁铧底部?磨损就会很快,虽然是铁制,但因为你所设想的这个犁铧有斜面且向上,犁底的部?分变小,磨损只在?这一处,也会被磨得很快,木头可以时时修补,铁却很难。”
严观说完,就见明宝清转脸看他,就那么看着他,像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看透。
“对,”明宝清点点头,“你说得对。那就把犁头的部?分延长做大,大得可以包住犁铧,那么容易磨损的部?位就是木料,待这处损坏之后,再敲一块上去?就好了?。”
她想定了?,有些?满意地瞧着删改后最新画出来的一架犁,又看严观,不解问:“你怎么想到的?快快辞了?你的不良帅,去?工部?谋个职位吧。”
严观摇摇头,说:“明娘子珠玉在?前,没你可想不了?这些?。”
“严帅的马屁听着还?真是新鲜。”明宝清笑着把笔墨画卷收到书箱,草垫和?画案被严观一臂拿了?起?来,他问:“你先头是怎么把这么些?东西运过来的?”
“一趟一趟走呗。”明宝清说。
耕地毕竟
是重活,那个犁又不是根据女娘身量造的,也就是明宝清个头算高挑,勉强能用。
她耕了?两日地,腰腿酸痛,眼下走路还?别别扭扭的,非要把腰腿绷得笔直,不叫严观看出来。
“痛就痛,别绷着了?。”
严观想背她,想抱着她走,但也知道她不肯,俯身把她手里的小书箱也拎了?过来。
明宝清瞧着他,见他没有一丝要笑话自己?的意思,才有些?不快地道:“生来力?弱,不公平。”
“这种重活不必抢来做。”严观随口一句,却被明宝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