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雌虫的工具。
把虫翅最柔软、绚烂的一面展露给炮友而非妻子这种事,听上去似乎很不明智。
阿雷斯特扣住林斐精巧的下巴,眼神有些不屑,“忠贞?”他像是感到好笑,“操一个劣等的、贪婪蠢笨的、靠滥用药物获得雌虫身份的雄虫,和使用性玩具缓解繁殖热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顿了顿,“你或许比性玩具贵得多,还没那么耐操。”
林斐·温莱幽幽道,“那你别操了,放过自己不好吗。”不要一天到晚发情的公狗一样往我身上蹭。
阿雷斯特轻轻一笑,鼻尖凑近林斐·温莱柔软的黑发,亲昵地蹭了两下,“明明是你太香了,害的我总是繁殖热,你最近又在乱吃什么药?”
随手把林斐·温莱的衣服拉开,他俊美的人类皮囊有些变形,虫族的原初形态若隐若现,他懒懒地说,“给你一个忠告,那种拟虫母香氛信息针剂用多了对你没有好处,乖乖做我的虫侍不好吗。”
林斐知道自己躲不掉了,脸色难看的往沙发上一躺,“你……啊”他捂住小腹,口中发出低低喘息,因为疼痛,鼻尖沁出点点汗珠,“混蛋!”
阿雷斯特听闻又是一笑,“谢谢夸奖,”看着林斐·温莱满是红晕、汗水淋漓的脸蛋,故作一声叹息:
“你这张脸可真是……占便宜,即使知道你做过什么,看见你的脸,总是忍不住心软,对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瓶粉红色的玻璃瓶装的液体,在林斐·温莱面前晃了晃,果然看见林斐·温莱因闪烁着疼痛情绪的眼神亮了亮。
“给我,”林斐·温莱哑着嗓子,伸出手要拿。
阿雷斯特却单手将瓶盖叩开,手臂伸展,手掌翻转,粉色的液体从瓶中倾斜而出,流入地上厚实的天鹅绒地毯。
林斐·温莱扑出去的双臂空悬着手指蜷缩,眨了眨眼,他的视线落在阿雷斯特手上空空的玻璃瓶,“什么意思?”
附在林斐·温莱耳边,阿雷斯特轻声细语,“今天听到别人在讨论你的味道,说和尤里安很像,我很不高兴,这是对你的小惩罚,这个月的最后一瓶药剂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