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子,让林斐本就迟钝的脑子更加拙笨,下意识地将身体的所有不适都归咎于“老毛病”。
林斐闭着眼消化身体的不适,一道低沉嗓音在身后响起,“难受?”
林斐动作微微僵滞,睁眼,抬头,镜子里是维德的身影。
体内仍然翻涌着反胃感,身体里奇怪的火烧一样的热没有降下去,林斐抑制住不适的表情,勉强恢复冷淡的神情,站直了身。
林斐对着镜子里的维德说:“我很好,请您出去。”
林斐话音刚落,维德上前几步,抓住林斐的手臂,手上几乎没用什么劲,就强硬地让林斐转过身,让林斐正面面对自己。
维德逼近一步,将林斐压制在由自己和林斐身后洗漱台围成的狭小空间,而林斐像浑身没什么力气似的,布娃娃一样地任维德动作,只是眼中闪过显而易见的厌烦。
“你活该,”维德说。
林斐一愣,随后,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抬头,嘴中重复维德刚才的话,语气是不可置信的疑问:“我活该?”
维德立体深刻的眉骨,给眼窝以下投下一片阴影,眼神沉沉:“z型信息素抑制药剂?吃药的时候,没做好厌食的准备吗?”
林斐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突然笑了一声:“您是在为谁打抱不平?”
林斐动了一下手腕,想甩开维德的手,却不能挣脱。
迎着林斐的目光,维德说:“即使冒着减少寿命和其他后遗症的危险,也要伪装成雌虫?全星际还有谁不知道你的真实性别?林斐·温莱,你到底在骗谁?”
林斐的胸腔起伏:“关你什么事?”
维德一字一句地说:“林斐·温莱,你不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呛人吗?”
“丢掉,”维德俯视林斐。
语气就同当年要求林斐交出手中用来伪装雌虫的药剂一样,不同的是,现在,维德要求林斐丢掉那些药。
维德又往前走了一小步,几乎要和林斐贴上,林斐往后退,后腰抵住洗漱台。
林斐一动不动地看着维德,喉管中溢出一声讽刺的笑意:“觉得我的味道恶心,还一直贴过来,你是不是有病?”
“拿出来,”维德警告。
因为身体的热度,林斐脸上红红的,眼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