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他说:“是太阳,太热了,你先去换衣服。”
说着,兰德就推着林斐要往小木屋走去。
推搡间,林斐扶住兰德的胳膊,抬起头。
他柔顺的发丝在阳光下如同被镀了一层薄金,纤长的睫毛柔顺而卷翘,他用那双阳光下澄澈得透明的绿色眼睛看着兰德,温和的,再次悠悠丢出一个问题:
“你是喜欢我吗?”
————————————————————
斐斐和兰德的内心os
听到兰德自爆马上要死的事情,斐:可怜虫
兰德听到斐斐问自己是不是喜欢尤里安:
表面上:我和他们之间,很陌生
实际上:和他不熟(翻白眼)
“我说过,我不会和任何雌虫结婚,也不会喜欢上任何雌虫……或者虫族,”兰德的声调低沉了下去。
“你只是来玩玩的?”
林斐看着兰德问,而后举起酒杯,仰头,澄净的酒液沾湿他的嘴唇,流入他的口腔。
他的嘴角翘出一点有些轻浮的笑意,晃动酒杯,玻璃材质折射出的光落在他的眼睛上,与光照下、他标志的面部结构切割出的雕塑般的光影线条融合为和谐的整体,眯起眼,他说:
“只是玩玩,参加这个节目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拿着酒杯,他靠向兰德,二人间的距离不断缩减,直至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透过薄薄的衬衣,雄虫强健的肉体散发出炽热的温度,林斐冰凉的手心贴上兰德的胸口,几乎被烫伤,骨节纤细、苍白单薄的手瑟缩了一下,又颤抖地贴近雄虫的身躯。
注视着兰德,瞬息之间,一个念头便从林斐心头升起。
睫毛如小扇般颤抖,林斐双眸含着无言的多情,水光盈盈地直视兰德,仿若发出一个邀请:“要不试试我?”
兰德只觉得身上的热度一下子降了下来,像是有一卷冬日海浪扑至身上,一下子将人从虚幻的炙热中拉回来。
他漂亮锋利的眉下压,喉咙里溢出一声听不出情绪的疑问语气。
在林斐说出那句话后,瞬息之间,如枯叶般单薄、玻璃般易碎的劣雄身上,似乎出现玻璃酒杯、昂贵珠宝般的华光,他眼神直白,像一株有毒的花,向世界展示自己斑斓的色彩,坦白地表露自己的陷阱与野心——只凭他娴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