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属实是很亲密的事。蒋丛胤眸色深沉,看着江彻问:“他对你好吗?”
“没什么好不好的,又不是谈恋爱。”江彻微微一笑,“我和他怎么结的婚,蒋总大概还是知道些吧?”
蒋丛胤的手肘搭着两边的扶手,闻言,他紧扣着的十指放松了些:“确实知道。但我也听说,是游措自己选了你。我还以为……”
他还以为,游措和江彻是有些感情的。
也正是这点,让他望而却步了这么多年。
“那是因为江容不想联姻,所以求了他很久。否则凭我和游措的关系,他怎么可能选我?”江彻喝了一口咖啡,又说,“我和游措以前关系可不太好,蒋总不会忘了吧?”
“没忘。”
蒋丛胤想起江彻年少时,偶尔会向他吐槽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人,当时被他模糊地称为“一个邻家弟弟”的游措,也在其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他又说:“你不必叫我蒋总,听起来太过生分。”
“那我该称呼什么?”
“和以前一样就好。”
“学长,”江彻想了想,猜测着说,“这是要和我冰释前嫌?”
蒋丛胤和他四目相对,身体向前倾了一个很小的角度:“可以吗?”
江彻笑了笑:“求之不得。”
既然蒋丛胤主动表示,那么关于一桩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不大不小的恩怨,也确实没必要再追究是非对错。
蒋丛胤松开绞着的十指,喝了一口咖啡,说出那句叙旧的常用语:“这些年,你过得怎样?”
“挺好的,工作是忙一些,但挺值得。”
这是江彻的真心话。海外学术工作经历和在本领域中取得的优异成就让他搭上了燕大人才引进计划的东风,事业发展称得上顺利。虽然大部分时间忙忙碌碌,但能够做自己喜欢的事已经难得,生活方式足够自洽。
他大致和蒋丛胤说了说这几年的经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自信的气息。他的自信和神采飞扬,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令蒋丛胤深深着迷。
叙述告一段落,江彻又说:“不过,我也看了些财经新闻,学长比我厉害多了。”
听见这句夸奖,蒋丛胤的唇微不可查地向上一弯,语气矜持:“领域不同,没什么好比较,我有很多运气成分。不及你慎思笃行,臻于至善。”
之后的交谈轻松而愉快,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