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看见严余把被他缝补过的衬衣和牛仔裤放到行李箱里,弯腰拿出来丢地上:“不能穿了,丢掉。”
严余捡起来拍拍灰:“这么贵,丢掉多可惜。”
“不丢留着你自己穿。”
“我不穿,我留着。”严余把衣裤放到一旁,继续叠奚渐庭的衣服,“以后不要买那种设计感太强的衣服,如果一定要穿的话,尽量只在家里穿。”还有一句严余没说出来,只穿给我一个人看。
奚渐庭锁了门走回来,从后面抱住严余,严余很自然地回头亲他。本来只想亲两口,浅尝辄止,奈何奚渐庭含住了不松口,扶着严余下颌将舌头伸了进去。
严余呼吸一下乱了,丢开衣服转身抱住奚渐庭。
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严余比奚渐庭要急躁一些,两下把自己裤子脱了,奚渐庭笑着亲亲他的侧脸,故意用左手去摸他,严余被翡翠镯冰得一颤,蜷起身子把自己缩进奚渐庭怀里。
奚渐庭左臂揽住严余,换只手弄他,边弄边说:“嫌冰就把它取下来。”
“说了,取不下来。”严余很轻地哼一声,“你别想了。”
奚渐庭手上稍稍往里使劲,直到指根抵住湿软的穴口,感受片刻,他哑声问:“那天的提议你觉得如何?”
严余被两根手指搅得心旌摇曳,颤声问:“什么提议?”
“之所以取不下来,很大可能是因为宝宝霜的润滑度不够。”奚渐庭手指狎昵搅弄着湿到淌水的穴,嘴唇贴在严余发烫的耳廓,几乎是用气音说,“可以试试用你自己的……”
严余及时偏头堵住他嘴,脸颊烫到不行,手从奚渐庭衣摆下伸进去,毫无章法一通乱摸,两腿夹住他腰来回蹭。奚渐庭呼吸沉了不少,摸着严余大腿外侧:“可以吗?”
“动作轻点。”奚渐庭脱掉上衣,严余红着脸小声提醒他,“戴套。”
奚渐庭朝床头柜方向抬了抬下巴,动手解皮带,严余伸手去拿套子,拆开包装停顿片刻,用嘴衔着慢慢帮他戴上。奚渐庭轻轻抓住严余头发,逼迫他仰头,微蹙的眉心里藏着醋意:“从哪学的?”
“看、看电影……”
奚渐庭俯身下来,将他拢在怀中:“想我的时候也会看吗?”
严余满面羞红,磕巴道:“就是,想你,才看。”
奚渐庭心头发软,低头亲吻严余,没急着进入,一手轻轻揉抚他胸部:“上次问你没回答,以后这里会变大吗?”
严余扭开脸:“会。”
“也能吸出来乳汁?”
严余那架势,像是很想把脸埋进被子里:“…嗯。”
他越这样,奚渐庭越想逗他:“那以后可不可以分我一点?”
严余捂住脸,虽然有,但不多,小珩从出生起就只喝奶粉,他没想过给孩子吃。
“可以,都给你。”
酒店套房里,宽敞的双人床上,寸丝不挂的两具躯体上下交叠在一起,不时有黏腻的水声从下体交合处被挤出来,混合着颇有节奏的肉体拍击声,在隔音良好的卧室里此起彼伏地奏响。
“……呃啊,嗯、啊啊……”严余揪着床单呻吟,挂在奚渐庭肘弯的两条腿细密发颤,“轻,轻一点……”
奚渐庭漂亮的眉头微微皱起,满脸忍耐之色:“我已经很轻了。”
“嗯…”奚渐庭都这样说了,那就是严余的问题,严余抱住自己的腿,脸上很多汗,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奚渐庭,“那你可以重一点。”
奚渐庭喉结滚动,很想把他肏哭。
但现阶段只能想想。
他想往外拔,但严余咬得很紧,奚渐庭深呼吸,捧住他屁股用力揉弄,严余仰起脖子,后穴颤抖着一紧一松,奚渐庭随着他吞咬的节奏抽插起来,严余爽到不行,叫床声一点没收着。奚渐庭虽然很喜欢听严余叫,但小珩就睡在隔壁房间,以防万一,奚渐庭觉得还是收敛点好。
严余被捂住嘴,嗯嗯呜呜急喘,短而密的睫毛湿漉漉,晶莹的泪水在高潮的瞬间涌出,奚渐庭叹息着抱住严余,温柔啄吻,情难自抑地喊他:“老婆。”
严余猛一抖,双颊红得异常,前穴痉挛绞缩着吐出一小滩淫液,竟是被这一声老婆喊得当场泄了身。
奚渐庭抱着严余安抚了好一会,拿开他捂脸的手,亲亲湿红的眼:“喜欢听?”
严余点头,泪眼婆娑地凑过来亲他,软声哀求:“可以弄前面吗?”
奚渐庭盯着他看了一会,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