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我有件事跟你说。”
奚冶从临市回来的那天,奚渐庭在家里等他到很晚,其实那时他就想说了,但奚冶一见面就指责他瞒着家人跟严余那样的人交往,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惹得奚渐庭火冒三丈,两兄弟在楼下客厅里吵了起来,越扯越远,越闹越凶,最后以奚渐庭摔坏三个古董花瓶戛然收场。
“是有关严余的。”
严余打了个喷嚏,背对他坐在床上的严小珩闻声回头,丢开手里的积木玩具站起来,摇晃着走到严余身边,弯腰拍他背:“爸爸,你生病了吗?”
严余摇头,刚醒那会喉咙是有些不舒服,喝完两大杯热水就没感觉了。他将儿子抱到腿上坐着,亲亲他发顶:“没生病,是妈妈在想我们。”
严小珩想到妈妈,高兴地笑起来:“爸爸,我们明天就坐飞机回去吗?”
“是的。”
“那妈妈是不是可以送我上学?”
严余捏捏儿子的小手,没有立即答话,那么早,他不确定奚渐庭能不能起得来。
“爸爸,我真的很想让陈美妍看看我的妈妈长什么样。”
幼儿园门口每天那么多来往的家长,严余不由在脑海里幻想长发飘飘的奚渐庭穿着裙子抱着孩子从车上下来的画面……光是想象一下都要爽死了。
奚渐庭其实挺好哄的,到时他和严小珩一起上,多求几次他应该会答应的……吧。
28 严余你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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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酒店客房里,大床上,两具男性身躯赤裸纠缠在一处,卫蛰强势摁压着谢传,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大汗淋漓粗喘,疯了似的摆动腰胯,摇得床都快散架。
谢传面颊绯红,眉心紧蹙,汗湿的脖颈高仰着,被疾风骤雨般的激烈抽插干得出不了声。
“心肝,宝贝儿,你好紧,要把我咬断了。”
谢传睁开眼,视线最先落到青年强健紧实的腰腹上,大滴汗水沿着狂野性感的人鱼线往下淌,可想而知这家伙出了多少力,这会有多爽。他眯了眯眼,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卫蛰嘶一声,像被触发某种隐秘开关,胯下那根变戏法似的猛胀大一圈。
谢传闷哼,被后穴传来的清晰裂痛感激得头皮发麻,恼怒甩出一巴掌,只打到胳膊,卫蛰赶忙俯身下来,把脸凑近,亲亲谢传拧起的眉心:“对不起,太激动了。”嘴上道着歉,摆胯的力道却一点没收着,谢传咬越紧他越使劲,来回数十下生生把痉挛缩绞的窄穴干开干软,凶悍抵到最深处顶着穴心猛肏。
谢传腰身反折,几乎尖叫起来,卫蛰紧抱住谢传,硕硬粗长的鸡巴被湿紧穴壁疯狂挤压吸咬,爽到近乎发痛,他喘得很急,下面进得又深又重,顶着谢传屁股插得汁水飞溅。
“卫蛰…!”
谢传突然叫他名字,声音哑着颤抖,显出几分痛苦。
“我在我在。”卫蛰掐着谢传屁股噼里啪啦撞得凶猛,低头吻住他张合的嘴唇,“宝贝,我也爱你。”
生理泪水从眼尾跌落,谢传哆嗦着闭上眼,揪紧床单偏过头去。
卫蛰无套内射,爽得快要升天,等缓过劲拔出来,发现床单湿得着实有些厉害。虽然谢传天赋异禀,被干爽了确实也会喷水,但这……
谢传一脚将愣着出神的卫蛰踹翻,不解气,让他过来,又狠狠往脸上扇了一巴掌。卫蛰看他这反应,懂了,笑着把另一边脸也凑过去,满怀爱意地吻走谢传脸上的汗:“是不是很爽啊宝贝,我保证下次让你更爽。”
谢传推开他热烘烘的脑袋,把人赶到身后去。温存了小半个钟头,谢传从卫蛰怀里爬起来,踢踢他:“洗澡,去陪小珩玩儿,让严余来找我,有事和他说。”
卫蛰坐起来揉揉眼,有时候是真佩服他:“你不累吗?”
累还是有点累的。谢传下意识往他胯下看,那玩意儿即便处于沉睡状态,尺寸仍旧惊人。他不由得头皮一紧,这牲口,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
谢传不耐烦地撇开脸。
卫蛰笑了,凑过去亲谢传发烫的耳廓:“爱你。”
谢传攀住他肩膀,蹭了满手汗,又把人推开:“去吧。”
严余过来时,谢传已经把自己收拾好,衣衫齐整地坐在沙发里。
严余在他身旁落座:“卫蛰说你有事找我。”
谢传将手机递给严余,指着屏幕上的照片问:“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