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
“没有秘密吗?”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泽西,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
少年抬头看他:“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难道泽西有秘密吗?”
窝在男人怀里的少年摇摇头:“没有的陛下。”
沈宿慵懒地靠在床柱上,捏捏少年的脸蛋:“今天怎么一直叫我陛下,应该叫什么?”
少年笑着躲他的手指,沈宿挠他闹着玩,一直到少年笑的喘不过气,讨饶地叫他“老公”。
顾泽西趴在男人身上:“老公,是不是就是夫君的意思?”
沈宿捏捏顾泽西的鼻尖:“真聪明。”
“那夫君,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自然是只喜欢你一个人的。”
“不许喜欢别人,只要我一个人别要别人。”
“嗯,没有别人,只有你。”
顾泽西攀上男人的肩膀,脸埋在男人的肩窝里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顾泽西这几天尤其的乖。
而且,沈宿发现了一个现象。
少年最近尤其喜欢将他往床上拉,做出各种诱惑的小动作来勾。引他。
沈宿一开始以为这只是少年不经意的举动,毕竟一个月前顾泽西还是连嘴唇碰碰嘴唇这种亲密程度的肢体接触,都害羞地整张脸都爆红的纯情少年,但是这种事情次数渐渐多了也频繁起来,沈宿逐渐发现端倪。
他竟然会借着在床上铺被子的时候,将腰塌陷下去,向他展示优美的曲线,或者在吃饭的时候,故意用舌尖轻巧地勾掉嘴角的水渍。
这无疑是对沈宿这个在上个世界大鱼大肉,这个世界却长时间吃素的人的巨大考验。但是沈宿又不能接受少年的勾引,因为顾泽西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好到能够承受床事,而且封后大典在有两个月就要举行了,这对于沈宿来说,无疑是和老婆的新婚。
出于某种仪式感,沈宿还是希望能够把在这个世界的第一次鱼水之欢留在新婚的洞房花烛夜。
在沈宿看来,那是非常非常浪漫的事情。挑开老婆脑袋上的红盖头,在微微摇晃的烛火下凝视少年俊美的容颜,然后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少年会顺着他的力道倒在床上,羞红着脸任凭他一点一点褪去身上华丽的衣服
沈宿光是想一想就好激动。
大丈夫能忍旁人之不能忍,沈宿的自控力简直可以拿出去吹牛了,面对老婆那么多次诱惑,硬生生地挺到现在。
不过就算不在床上,顾泽西也要随时随刻抱着沈宿,亲亲他的嘴唇,蹭蹭他的脖子,黏人的很。沈宿走到哪里,少年就跟到哪里,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就连他去宴会,也要跟着去。
沈宿只能在他和众大臣之间悬了帘,在桌案后悄悄握住少年的手,喂菜给他吃,也张口咬下少年剥好的葡萄。
沈宿经常抱着少年笑话他,说根本离不开自己,可怎么办才好。还笑话他是小黏人精,但是心里极为受用。
这几日沈宿在御书房批奏折,顾泽西也不愿意离开他,抱着他的腰眼神像被抛弃的可怜小猫。沈宿索性给老婆穿好衣服,将人带到御书房,让他在御书房随便玩,自己坐在桌案旁看奏折。
沈宿本以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解决方案,但是没想到这一上午的办公效率却低得令人发指,两个时辰过去了,才看了十来本,他索性将奏折丢掷一旁,起身陪老婆玩。
中午睡觉的时候也是在御书房屏风后的小榻上睡的,那个小榻很小,两个人只有抱着,相互贴着才能躺的下,沈宿就将顾泽西整个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紧紧相依,严丝合缝。
他本来是想等老婆睡着了,就去赶紧批一会奏折,补上上午拉下的进程,结果抱着少年睡觉太舒服,困意袭来,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在睁开眼一看,怀里已经空空如也,刚刚顾泽西躺过的地方都凉了。
沈宿立刻起身,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便走到屏风外,结果却发现顾泽西竟然拽着一件女装的衣角瞧。
破天荒的,沈宿脸一红。
这正是之前他藏在桌案夹缝里的女装,准备穿给顾泽西看,然后哄他在封后大典上女装的衣服!
为了更有说服力,沈宿特地了艳红色的舞女装,就是上面是裹胸的露脐装,缀着一排金色的小吊饰,下身朦朦胧胧纱制长裤的那种。
当时选中这件衣服也是因为它超级性感,让沈宿感觉自己胜券在握,可是现在这种性感却成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