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他看着已经醉眼迷离的沈宿,轻柔道:“真希望你明天也这么说。”
沈宿没有看见,他平日里当做宝贝宠爱的少年,现在看向他的眼神,却像是猎人在看他瞄准许久的、志在必得的猎物。
不,和那还不一样,顾泽西的表情甚至带了些痴迷,摸着沈宿脸颊的手指,缓缓地轻轻地划过,明明是很平常的动作,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沈宿已经半醉,不然他如果看见少年现在的表情,一定会激起一后背冷汗。
酒很烈,辣的呛喉咙,沈宿因为心里憋闷,喝的又快又急,现在看顾泽西都是重影的。他头脑像是被灌了两斤铅,抬起头晃悠了两下,沉的一脑袋栽在桌子上。
他被少年用力扶起来,手臂被挂在他的肩膀上,踉踉跄跄地被搀扶着往前走。
沈宿被放到了床上,因为少年的体力有限,他几乎是被扔在上面的,床被铺的极软,他在上面甚至弹了两下。
被挪动的感觉,再加上这一弹,沈宿的酒劲儿醒了小半,他嗅到老婆身上熟悉的味道,勉强睁开眼。
顾泽西跨坐着,揪着他的领子,挺直了腰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宿被他这小样儿逗得轻笑出来,却被捏住了下巴,下一秒,顾泽西便向他倾身过来。
沈宿被亲的一愣,顾泽西却在他愣神的时候,出其不意地迅速侵入。
这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吻,倒像是惩罚一样。
沈宿可以肯定自己的嘴唇已经出血了,要是再放纵顾泽西这样下去,他的嘴巴明天就会肿成香肠。
不行这样不行。
沈宿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但是他刚刚动弹了一下胳膊,就被顾泽西狠狠地压了下去。
微弱的抵抗遭到了强烈的压制,蛮横的侵略变本加厉,沈宿很快哼哼唧唧地躺平接受。
他简直醉的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今天的老婆,怎么异常的凶狠,像是要把他给弄死的那种。
窗外星灯闪烁,月牙静静地挂在窗头,冷风伴着雪花呼啸着被挡在门外,屋内的温度持续攀升。
床帐微微摇曳着,小幅度有节奏地晃动,一旁的烛火也跟着调跳动起来,噼里啪啦地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