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常难忘。
晚餐在一家制高档餐厅,严敬存和州财政长聊着公司注册的流程,把装材料的牛皮纸袋递过去,让州财政长帮忙审查,从上到下走流程要比从下往上走流程顺畅容易得多。
州财政长看到牛皮纸袋里的银行卡笑了。对于小国来说,能引进投资赚到钱最实惠,做出漂亮的财政报告又是他的一笔政绩。
严敬存摆摆手,闵乔和柏恒退远,对方保镖也后撤几步,给两位老大谈话空间。
闵乔目光扫视一遍打量在场人的服装,如果他今晚穿白t恤来这里的确会格格不入,敬哥避免了让他丢脸。
半小时后,两位老大笑着起身握手,他猜事情应该是谈成了。
严敬存把州财政长的车送走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刚才喝多了吗?头为什么这么晕?他用手背试了额头,似乎在发烫。
“走吧,我们回家。”
“回回?” 闵乔听着陌生的词汇。
“回橡树园,回家。”严敬存头疼,助理年纪小的弊端就是有点傻。
回家,不是回组织,不是训练基地,不是宿舍,他们要回家了,他以后每天晚上都可以回家。闵乔的心尖被“回家”两个字缠绕着来回打转,心软软的发酸。
路灯的光断断续续映在车内,严敬存在昏暗中紧皱眉头,强忍身体的不适。
回到家门口,钥匙拧开门锁,他便栽歪着倒下去。
闵乔及时把人扶住,隔着衣服摸到男人的体温吓了一跳。
完了直的
在医院检测确诊为疟疾后,严敬存病倒了。
疟疾是这片地区的流行疾病,但也不代表人人都会得,医生判断传播途径可能是蚊虫叮咬或者受伤流血,伤口暴露在不卫生的环境中。
严敬存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记起那晚打斗时吉普赛老妇人朝他洒的不明液体,大概是什么脏东西。
闵乔愧疚难当,敬哥是为了保护他挡下那一刀受了伤,也是因为受伤才给了传染病可乘之机。
医院给开了药,闵乔对着药品说明翻译确认之后挤出几粒,将人扶起来喂进去。
严敬存吃了四粒,把蓝色药片扔在地上。
“不药箱国内。”
“敬哥你说什么?”闵乔听不清,把耳朵凑近了男人的嘴唇。
“吃国内的药。”
国内的药?闵乔想起来了,他替敬哥收拾东西时看到一个袋子装着国内带来的常用药,他刚才太慌张忘记了。
他打开衣柜,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