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另一支两万多人的猛攻上遥州高地上的关卡,一旦占据战略要地,便可居高临下,席卷整个遥州。
至于遥州驻防将军的应对方案,卡玛他们没有透露,仇龙也能猜到一点儿,必然是集中有限的人手守御重城,例如弦村这样无关紧要的地方,只能自生自灭了。
利用精灵们对阿洛缇悲惨遭遇的同情心理,仇龙试图让魔法师帕伦多给少女一些法术技艺上的教导,后者并不反对,他和德鲁伊一起为阿洛缇设计了几项简单的测试,以判断少女的资质,好因材施教,可惜结果不如人意。
并不是阿洛缇天分拙劣,大家均认为她有希望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法师,但这和推翻一个王朝所需的力量相较,太过微不足道。
“魔法是天才的技艺,追求的真理没有尽头,不知道永歌小姐你对自己有什么期望呢?”测试结束时,帕伦问到。
“我渴望力量,能保护族人不再经受战火的侵害。”
“你已经在州立学府度过了十年的学徒生涯,有了良好的开端,按部就班的努力学习下去,十年后通过见习魔法师的选拔应该不成问题,再过五六十年的见习期,足够你成为一名合格的魔法师了。”
“成为魔法师之后呢?”
“你可以选择继续研究法术,或者加入军队,等等。”帕伦跟少女重新确认了一遍问题,“你是指魔法师之上的头衔么?”
“是的。”
“说来惭愧,我还看不到那么长远,成为魔法师那一刻起,已经过去了百年时光,我尚没有达到如此高度。”
“帕伦教授,您真是太谦虚了,谁都知道您只差那一丝的距离,两百岁时以州立学府第三的名次,通过魔法师资格考核,亦是了不起的成绩。”泰纳科特说到,看来他很熟悉魔法师的过往。
“我不过是个泛泛之辈。”精灵少女自怨自艾的叹了口气,如果不具备异禀的潜质,在精灵少女看来与平庸没有差别,她痛恨自己的平庸。
“千万不要妄自菲薄,学徒。”符文丝带的遮掩下,看不清帕伦是什么表情,他语气严肃的说到,“魔法直白的讲就是运用魔力的方法,我承认取得高成就的魔法师,大多是些想象力超然,且擅长推演运算的理论学家,但热衷实践的魔法师们也做出了不少大事业。”
“就像在战斗中,胆怯的天才会被四溅的鲜血吓得连完整的咒语都念不出,鲁莽的学徒身披数创亦能施法杀敌,相信你深有体会吧。”
虽说阿洛缇没意识到勇气、坚毅等品质会对魔法师产生多长久的影响,但身为前辈的帕伦振奋了她的信心。
“魔法师阁下,我过去是个军人,依我拙见,作战杀敌不一定需要多高深的法术,充分的准备与合适的策略是制胜的关键,您认为现在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快速提升小姐的战斗能力呢?”仇龙问。
“那群将魔法尊为艺术的同类,要是听到了足下的话,肯定会痛斥你的粗鄙,不过我接下来确实想传授给永歌小姐一些超魔技巧。”
“超魔技巧?”少女惊讶的问到,“那不是魔力深厚的魔法师才能习得的么,而且是流传在军中的技艺。”
“超魔技巧对魔力基础是有些要求,但没有你想的那么难,府院派的学者们习惯于护卫随行,自然有些夸大其词,可施法环境复杂的独行客为了自保,肯定不会介意这点学习的麻烦。”
“我看到你背了面盾牌,懂得上战场的第一要务是保全自己,那就先学着甲施法这一超魔技巧吧。”
“还有着甲施法这种技巧么?”卡玛与泰纳科特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到,在他们的印象里,可从来没有魔法师穿盔甲。
“是的,在其他时刻堪称冷僻无用的技艺。”帕伦掀起紫色长袍,指着自己身上的丝带说到,“像我这样的普通魔法师,有许多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将魔法储存在形态各异的序列器里,设定好出现某种情况时自动激发,要不就是制作奇物穿戴在身上。”
“不选择金属护甲,是因为会妨碍到施法时的姿势,耗费魔法师孱弱的体力,控制不好魔力的流向。”
帕瓦在这个细节上没有多说,仇龙于此深有体会,他能用魔力浸润武器,那同样魔法师在汇聚魔力时,部分魔力可能会游走至甲具上,导致咒语失败。
“但永歌小姐现掌握的法术效力不高,缺乏防护,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着甲挡住关键部位,是最为实用的选择,至少降低了死于流矢的几率,若是永歌小姐习惯了着甲施法,那对她的魔力凝练亦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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