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郭继刚此时浑身酸软,呼吸都有些不畅,全身就像
散架一样。
自从含着金钥匙出世后,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放眼整个港岛,除了那些身份高贵的鹰国高层,谁敢这么不给面子?
更别说现在被人各种踩踏碾压了。
这一刻,他将杜笙恨极判了死刑!
不过郭继刚也深刻认识到,眼前这人就是个肆无忌惮的主。
一旦继续刺激,说不定还真敢干掉自己。
他咬咬牙将这份屈辱藏在心里,等解决风波后,就让这个王八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方是香江第一堂主又如何?
在真正的上流阶层面前,洪兴也就是条看门狗而已。
以郭家十大家族的权势地位,想要碾死一个堂主不要太容易。
只要郭家对外稍稍露出风声,绝对会有无数想要坐上他们这艘大船的人闻风而动!
“你想怎么样?”
郭继刚强忍着怒意道。
“不想怎样,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事实。”
杜笙拍着他的红肿脸颊,冷冷道:
“所谓权贵,在我眼里并无不同,想合作就付出代价,否则谁他吗管你是谁?
另外,你郭家的确有权有势底蕴深厚,但你代表不了郭家懂吗。
真惹怒了我,分分钟让你去维多利亚喂鱼!”
说完一脚踹开面前挡路的木凳,转身离去。
来一趟完全浪费时间不说,还被人端架子狗眼看人低,他不恼火才怪。
一名保镖下意识想要拦截,却被杜笙一巴掌扇翻,牙齿碎裂一地。
“怎么,你还想留我?”
杜笙转过身,阴森森盯着郭继刚。
“不,,不是——”
郭继刚现在不想再招惹这个疯子,急忙道:
“我没让他阻拦!”
“我觉得是,那就是。”
杜笙将坐起来的郭继刚又一脚踹趴,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以后别在我面前晃荡,否则我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拉你陪葬。”
什么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这就是!
郭继刚顾不上浑身剧痛,眼中又惊又惧。
已经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疯子。
“其实你有句话说得不错,大家见面交个朋友,你好我好大家好。”
杜笙笑眯眯看着他:
“现在我们也算见过面了,我也不计较你浪费我时间,这算不算朋友?”
郭继刚看着面前变化极大的杜笙,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怎么,你还想报复不成?”
见郭继刚支支吾吾,杜笙脸色霎时冷冽下来。
“不,,没有。”
郭继刚是真怕了这个疯子,连忙认了这个‘友谊’。
“这才对嘛,做人别这么死板,一切从利益出发,招惹我你没好处是吧。”
杜笙脸色挂着笑容站起,慢条斯理出门。
那些保镖也怕了,不敢再胡乱动弹。
“笙哥,对方会不会怀恨在心?”
跟着出门的韦吉祥,有些隐忧道。
“这不是摆明的事么。”
杜笙不以为意,还有心情点了根烟。
众人刚想下楼,就遇上表演完回来的柳女士。
杜笙笑眯眯看着这个风騒女人,道:
“柳小姐,跟着郭公子这种怂包没前途的,考不考虑换个金主。”
柳女士眉头一皱,却没有表现什么。
“正好我家公司要拍一部大电影,目前还缺个洗衣暖床的女主,要不要考虑下?”
柳女士脸色沉了下来,隐约猜出了什么。
她一言不发转身上楼,打算哀哀怨怨跟郭继刚哭诉。
岂料进了大厅还未开口,就看到原本奢华场所一片狼藉。
郭继刚浑身狼藉,嘴角还溢出血迹。
“郭少,你这——”
柳女士大吃一惊,嘴巴都能放进一个鸡蛋。
刚才那年轻人到底是谁,安敢如此!
离开酒店回到车上,韦吉祥终于忍不住道:
“笙哥,对方丢了这么大脸面,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又如何?”
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