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饶天颂联手做局私吞这笔巨款。
“饶总对郭家父子应该不陌生吧?”
他脸色不悦看着亲信。
其他不说,只要从郭德存那笔4亿投资咬下一块,就够联谊安保与保安过得很滋润了。
饶天颂脸色不断变化,死死盯着杜笙:
半小时后,饶天颂刚处理完事务,又听到儿子那边的粉丝见面会被人砸了。
“饶总,要是请动某人出面的话,东星龙头多半会给他几分薄面。”
饶天颂看着桌面上一份有关饶夏进入《新星大赛》16強决赛的报纸,露出些许笑容:
“阿夏准备录首新歌,你要不要去听听?”
放下电话,他看到私人律师杜厚生走了进来,问道:
饶天颂目光锐利,脸上笑容渐渐消失。
经纪人知道对方故意找麻烦,不敢轻易招惹,将事情汇报了上去。
不过他自小在社会混,很清楚小鬼难缠道理,只是骂咧几句进了录音棚。
一旦詹伯达那老鬼让东星变本加厉,只怕连他这边都遭受威胁。
如今義帮被新记连累,几乎连二线都保不住,整体地盘缩水一圈。
半小时后,调查出真相的亲信赶来汇报:
“饶总,查到了,那些矮骡子是东星堂主飞仔平的人。”
为了让儿子获得舒适成长环境,这些小问题被他无视了。
杜笙似笑非笑在雅座坐下,同样在打量对方。
杜厚生语气平静,却透露出莫大自信。
杜笙早就清楚对方的底细,懒得扯皮,单刀直入:
饶天颂闻言,终于舒了一口气:
至于我用什么方式收数,他们不过问也不在乎。”
饶天颂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狠狠将手机砸在了地上。
“那就好,不然真要被逼死了。”
“飞仔平那边已经撤走人了啊。”
亲信打听一番,然后对饶天颂说道:
杜厚生略带深意看了他一眼,摇摇头:
“你不应该直接拒绝的,那人手段了得,而且出了名的霸道强横,得罪这种人没好处。”
半饷后,亲信又回来复述:
“给东星那边转了一百万,飞仔平已经将那群人支走了。”
东星好几万人,一百万换一批,按照这种玩法只怕賭王来了都得跪。
饶天颂不以为意,道:
“一个混江湖的,有什么了不起?
饶天颂皱着眉头:
杜笙听到汇报后,不咸不淡道:
“他最在乎的就是他儿子,怎么关心爱护不用教吧?”
詹伯达不咸不谈警告:
“我也只是经手人,再这么拖下去,不仅你人间蒸发,连我都可能被人喂鲨鱼,你想找死别拖着我。”
“我们公司一向经营良好,也并未出现资产冻结情况,你这明显是空穴来风的谣言。”
“他们找到我头上,从你这里收回一笔涉及4亿投资的数目。
虽然这个儿子自小就混不吝、嗑糖、拉帮结派打架、未荿年夜蒲酒吧等陋习,但终究是他心头肉。
同时兼任饶天颂的中介角色,双方老板大概率是同一伙人。
“洪兴的杜笙,听说水灵是他女人。”
亲信经常帮饶天颂处理见不得光的脏活,对江湖上的事很了解。
“我跟东星无冤无仇,他们搞我儿子干什么?派人问问情况。”
对方这次针对自己儿子,不会无缘无故,背后多半有人指使。
你以为你老婆真是难产死的吗,你这骗的了自己骗不了别人。
饶天颂将猜测说了出来,不过还有一半没说。
饶天颂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怒火:
“你休——”
杜笙嗤笑一声:
“另外别将所有人都当成蠢货,你洗黑钱的事早就被警方钉死,境外势力也在跟你做切割,逼你交钱吧?”
大吵大闹隔音都隔不绝,让饶夏烦躁不已。
飞仔平却懒得再废话,嗤然打断:
我们嘉合投资如今虽然遭遇一些波折,但几个亿还是应付得来的。”
楼上办公室,饶天颂脸色不悦挂断电话,对着杜厚生嗤然道:
“王八蛋!”
当晚,号称百年老字号的怡兴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