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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似乎是听到了他的控诉,郁穆终于将手放开,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挪动到他臀部,“啪——”地一声,江辰屁|股一痛,浑身一紧,闷痛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
&esp;&esp;这声音却让郁穆眼底的红几乎蔓延成了一片,他扣住江辰的手腕将他翻转了过来,附身压在了他身上,咬住他的耳垂在他旁边低语。
&esp;&esp;声音是难以掩饰的沙哑:“老婆……”饱满的声线含着不明的意味,让人心跳加速。
&esp;&esp;一股酥麻从耳尖传来,让江辰握紧了拳头,他红着脸声音低哑道:
&esp;&esp;“郁穆,还有半小时你就要去公司了。”
&esp;&esp;“时间够了。”
&esp;&esp;郁穆抱着他侧躺在床上,吻从他的锁骨慢慢挪动到他唇边,将江辰的手覆盖在自己掌心抓住。
&esp;&esp;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是一天中的正阳,温度正高。
&esp;&esp;……
&esp;&esp;郁轻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上的车,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陈已经将车开到了快速路上。
&esp;&esp;小陈了一眼低着头坐在副驾上的郁轻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esp;&esp;他略含担忧地开口:“小少爷,我们现在去哪?”
&esp;&esp;“去沈园。”
&esp;&esp;郁轻舟将手放在眼睛上挡住夕阳直射而来的光线,声音略显疲惫道。
&esp;&esp;“好的。”
&esp;&esp;小陈有些疑虑,将车开往沈园的方向,在等红绿灯的时候,发了个短讯给郁穆。
&esp;&esp;沈园是在市郊区的一片墓园。
&esp;&esp;郁氏在这里买了一大块地,周围用高高的围墙和电缆围起来,墓地种满了移植过来的白玫瑰,郁郁葱葱,繁花似锦,如梦如幻。
&esp;&esp;白玫瑰是沈涟漪生前最爱的花,但是玫瑰并不适合一年四季种植,因此除了石碑旁边的花是一直种着的,其余的都是空运过来的,平时会有专人在这里打理,保证花的新鲜和芬芳,乍一看这里并不像墓地,反而像是美丽梦幻的后花园。
&esp;&esp;这里一切都是依照沈涟漪生前的喜好来的,她说过自己若死后入土,不要把自己放在室内,那会让她觉得灵魂被束缚。坟前也别种白菊,她不喜欢白菊的意象,也不要在石碑上贴她的照片,来祭拜的时候,只要放几捧花就好,不需要带其他东西。
&esp;&esp;沈母生前是个画家,她拘束了一辈子,就想在自己死后能获得从未有过的自由。
&esp;&esp;这个墓园是郁穆父亲亲自一点点操办的。
&esp;&esp;“你先去车上等我吧,我一个人在这里静静。”
&esp;&esp;郁轻舟站在花海里,琥珀色的头发被风吹散,如在梦里,破碎晶莹。
&esp;&esp;“小少爷,有什么事您一定记得叫我。”
&esp;&esp;小陈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
&esp;&esp;郁轻舟抬步朝着沈涟漪的石碑前缓缓走去,白色的背影和玫瑰花海融为了一体。
&esp;&esp;他熟练地拿衣袖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墓碑上,一串串水珠砸落在墓碑上,在深灰色的石碑上晕染开成片的水渍。
&esp;&esp;他声音嘶哑道:
&esp;&esp;“母亲,我好想你……为什么你从来不来梦里看我。”
&esp;&esp;一阵风吹过,轻柔拂过他的脸庞,似温暖柔软的手在擦拭他脸上的泪珠。
&esp;&esp;如果连现实的希望也要破裂,那活着的意义又在哪里?
&esp;&esp;人有什么必要非要活着吗?死了难道就不是一种解脱吗?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自己身边所有的人来说,自己的存在重要吗?自己对于所有人来说,不是都可有可无的吗?不管是郁氏或者沈氏,自己的归属到底在哪里?
&esp;&esp;哥哥说爱他,可哥哥更爱嫂子,难道他要像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去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