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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既然甄老伯要乔迁,咱们怎么也要庆祝一番。加上妙玉师父又如此慷慨地拿了一块地出来,也是值得庆贺之事。再者,没想到与邢妹妹也在此地相见,也是难得之缘分——如此几件喜事儿赶在一处,不大吃一顿简直是‘天理不容’啊。”
&esp;&esp;薛攀笑着答应了多留一日,甚至表示要自己做这个东招待众人,众人推辞一番,还是给了他这个面子——虽然薛攀的年纪是这群人里倒着数的,但是每当他要做什么事儿,还真的没有人能够违背他的心意。
&esp;&esp;他总是有种特别的能力,让人不自觉就跟着他的节奏走了。哪怕是事后反应过来,也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感觉他的安排十分妥当,跟着他走也挺好的,根本不会有什么问题,倒是更加强化了这一点。
&esp;&esp;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本事,还特别适合做生意用。
&esp;&esp;现在看来,日常与人交往更是有用的很,这不,随随便便就能够得到皆大欢喜的局面,岂不是件美事儿?
&esp;&esp;当然,薛攀虽然拍板儿定了这个吃饭的事儿,具体的工作还是张友士父子安排——吃不吃是给钱的说了算,但是吃什么、怎么吃这种小事儿,当然还是要本地主人略尽地主之谊了。
&esp;&esp;薛攀爽快地把一叠银票都交给了张友士,当然不只是吃饭用的,还有建设医学院的后续投入资金,甚至还有租赁土地、兴建书斋的钱——本来么,薛攀还是想跟着之前建设医学院的时候一样,跟妙玉购买下那块打算开办书斋的钱的。
&esp;&esp;但是妙玉这回却没有同意。
&esp;&esp;薛攀想到这块地不比之前那块,离着蟠香寺太近,可能会是妙玉留着另有他用,甚至只是为了保底用的,也就没有再坚持。
&esp;&esp;反正搞教育事业更是偏重公益化——特别是这种类似义务教育的书斋,那就是在做慈善,就算是妙玉以后想要把这书斋收归己用,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esp;&esp;教书育人的事儿,只要他有钱,自然可以找到不错的教书先生乐意执教,也根本就不用非得执着于在玄墓山上选址了。
&esp;&esp;现在选这里,也不过是因为妙玉和邢岫烟住在这里,也愿意做第一批老师罢了。
&esp;&esp;至于以后,那完全可以再选其他的人嘛。
&esp;&esp;不过,既然妙玉不肯卖地收钱,他就只好把那部分预算拿出来,托付给张友士父子,教他们多费心,把建筑工程的事儿都包揽下来——总不能教妙玉她们几个女子抛头露面去忙活这些事儿吧。
&esp;&esp;张友士和张没药自然都满口应了,那么安排宴席的事儿,肯定也就是他们一起代劳了。
&esp;&esp;薛攀再次享受了一把霸道总裁的待遇——有钱就是爽,一直有钱,一直爽。
&esp;&esp;所以,不管是大阿哥、八阿哥,还是太子、四大爷,都别来打扰他安静赚钱,否则,哥一定教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esp;&esp;薛攀将这些事儿都安排妥当,又陪着妙玉和邢岫烟进去蟠香寺上了个香,见过住持,闲聊了几句,也就告辞出来了。
&esp;&esp;他见张友士那边儿也都吩咐了妥当的人各自办事儿去了,便就主动招呼道:“张世伯辛苦了,不如坐下来稍微歇歇,尝尝我们从扬州带过来的丹枫白露如何?”
&esp;&esp;张友士正想着婉拒,但转头看到薛攀的眼神,就咽下了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笑着道:
&esp;&esp;“如此甚好,虽然不知这丹枫白露是甚么,但既然有如此风雅的名字,想来必定是个好东西,看来今儿老夫是有口福了。”
&esp;&esp;薛攀也不多说,只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便就携手回到了张家。
&esp;&esp;柳湘莲跟张没药跟在他们身后,照旧说些体己话,一切都看着十分正常,直到薛攀随着张友士进了“有无居”,柳湘莲跟张没药才十分自然又很有默契地在有无居的院子里坐了下来。
&esp;&esp;他们俩嘴上说是品茶不如饮酒,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去把那劳什子的树根草叶子当成宝贝,他们才不要喝,必得要大碗喝酒才是正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