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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申公豹脸色变了变,表现得十分委屈,他低垂着头,演技甚好地在眼睛里挤出了水光,可怜巴巴地说,“战场上瞬息万变,刀剑无眼,我也没料到几位师兄会死在姜子牙手上啊。”
&esp;&esp;金光圣母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站起来,想要把他一掌捏死,又被他们之中年纪最长的张绍一眼瞪了回去。
&esp;&esp;申公豹听到他们不出声,继续为自己洗脱罪名:“我现在是大商的国师,事事以大商的国事为先,这周氏气焰嚣张,自立为王,实在是商王的心腹大患,我忧王上之所忧,也想近早除去周氏,可是我实在是不争气,法力低微,悟性不高,枉费教主和各位师兄的教导,能力不足,斗不过姜子牙,无可奈何之下才前往西海九龙岛去请各位师兄出岛相助。”
&esp;&esp;“阐截毕竟同根同源,互相点到为止,不必死战,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跟几位师兄交代的,但我没有料到姜子牙会仗着西岐有阐教弟子相助就直接杀了几位师兄啊。”
&esp;&esp;白礼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地说:“这几个弟子不思修行,数百年了我也没看到长进,平日里修炼不积极,跟着申公豹抢战功倒是积极,如此看来,还不知道贪慕荣华的是谁呢。”
&esp;&esp;金光圣母:“师弟,你是拿了申公豹什么好处吗?”
&esp;&esp;“好处我可拿的不多,”白礼笑了笑,说,“师姐,我知道你心肠最热了,当年引介申公豹入门的人是你,申公豹感念你的知遇之恩,孝敬你的东西也是我们这几个人里最多的。”
&esp;&esp;姚宾护着金光圣母,道:“白礼,你少阴阳怪气。”
&esp;&esp;白礼耸耸肩,回:“好罢,师兄让我闭嘴我就闭嘴。”
&esp;&esp;王变见他们起矛盾,开始和稀泥:“申公豹说的也不错,战场上刀剑无眼,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师妹莫要将九龙岛几人的死全数怪到他的头上。人虽是申公豹请去的,但战场也是他们自己要上的,杀他们的也是阐教的姜子牙,要我看,这事怪不上申公豹,也怪不了他们,要怪就怪手下不留情的姜子牙。”
&esp;&esp;孙良闻言,奇道:“阐截同根同源,平日里虽然互相争斗,但嫌少真正闹出人命来,这姜子牙怎么就这么大胆,竟然带着阐教弟子杀了他们,不留一点活路?”
&esp;&esp;王变道:“这姜子牙不是和申公豹曾同受教于紫霄宫吗?这人申公豹最熟,让他自己说吧。”
&esp;&esp;申公豹这才重新开口,道:“姜子牙为人迂腐,性情软弱,不是强硬的人,所以,我也感到十分古怪,战场上,我也求过他,让他念在往日的情分给我几分薄面,留下几位师兄的性命,但是他完全不听,任由麾下的弟子杀了他们。”
&esp;&esp;说到这,他难过地擦了擦根本没有的眼泪,道:“物是人非事事休,是我错看了姜子牙,害的几位师兄命丧黄泉。”
&esp;&esp;王变闻言,“欸”了一声,摆摆手,道:“这不怪你,阐教弟子向来道貌岸然,我们截教弟子这种性情单纯的哪里看得透他们。”
&esp;&esp;赵江皮笑肉不笑地问:“王变,你这是在说阐教聪明,我们蠢咯?”
&esp;&esp;王变赶紧掩饰,埋头咳嗽,道:“我哪有这个意思。”
&esp;&esp;赵江“哼”了一声,看向张绍,抱拳道:“姜子牙是怎样个人我是不知道的,但是师兄,阐教近来的作为我可是一清二楚。”
&esp;&esp;“哦?”张绍摸了摸下巴,微微抬下颌,让他细说。
&esp;&esp;赵江解释道:“早在几年前阐教的人就已经无故杀害我们截教的人了!阐教的上仙太乙收了个好徒弟,他母亲怀胎三年才生下来,一生下来就是个孽种,不尊君父不说,还闹得陈塘关人仰马翻,长大后,他偷盗陈塘关的宝物轩辕弓和乾坤箭,在城门上一箭射死了石矶座下无辜的碧云。石矶为了报仇,追凶数月,赶到陈塘关,要哪吒讨债,这本该是一命还一命的事,可那太乙为了包庇弟子,竟然杀了讨债的石矶!”
&esp;&esp;“这师徒二人已犯了我们截教的两桩杀孽了!”
&esp;&esp;众人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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