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esp;&esp;“做你祖母，”他冷笑道，“她也配？”
&esp;&esp;杨婵闻言，皱起眉，说：“她凭什么不配？她是我母亲眼中的母亲，自然就是我的祖母。”
&esp;&esp;“母亲？”他声音更冷，“哪个人能将害死自己母亲的人认作母亲？！”“云华有这世上最好的母亲，无需认贼作母。”
&esp;&esp;云华？
&esp;&esp;杨婵眉头皱的更深，走上前，问：“你是不是认识我娘？”
&esp;&esp;杨婵跑上来，拉住他的袖子，说：“你叙的旧是不是我娘的旧？”
&esp;&esp;陆压看着杨婵这张混合了无数故人的脸，将脸上的怒意一一收敛，甩开杨婵的手，继续往前走。
&esp;&esp;“你……”杨婵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慌张地喊，“陆压！”
&esp;&esp;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杨婵往前跑，紧紧地追，才看到他高大却孤寂的背影，杨婵又一次抓住他的袖子，她说：“你认识我娘，对不对？”
&esp;&esp;陆压不答，他的手从宽大的衣袖中伸出，轻轻牵住了杨婵的手，他的手很冷，杨婵被冻的微微一抖，却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他牵着，他牵着杨婵往前走，说：“是，我认识她。”
&esp;&esp;“那你到底是谁？”
&esp;&esp;“我是谁，”他陷入了迷惘，说，“时间太久，我其实有点忘了我是谁了。”
&esp;&esp;“我来自巫山，”他始终记得这点，他偏过头看向杨婵，说，“现在是陆压。”
&esp;&esp;杨婵皱着眉头又松开，她朝着陆压走了一步，亲近地靠着他，说：“你认识我娘，那你应该也是我的前辈了。”
&esp;&esp;“前辈？”
&esp;&esp;“对！”
&esp;&esp;“随便你。”
&esp;&esp;“前辈，”杨婵改口改的很快，“你是因为我娘的遭遇所以讨厌祖母的吗？”
&esp;&esp;“她不是你祖母，如果你非要一个祖母，就去被抹掉的涿鹿去看看，那里有你真正的祖母。”陆压顿了顿，说，“她是九黎最漂亮也最爽朗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