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望舒女神如何？”上清咳了咳，颇不好意思地说，“我说的是长相啊。”
&esp;&esp;“可以。”
&esp;&esp;上清眼睛一亮，又问：“羲和女神呢？”
&esp;&esp;“她成亲了。”
&esp;&esp;“……哎呀，我知道！”
&esp;&esp;“哦。”
&esp;&esp;“女娲娘娘呢？”
&esp;&esp;玉清沉默许久，看着上清的眼神变得更为不屑：“不要肖想圣人。”
&esp;&esp;上清举起双手，立即朝天边磕了三个响头，玉清的脸色有所缓和。
&esp;&esp;上清磕完，又换了个人：“玄女呢？”
&esp;&esp;玉清这回认真回想了一下，评价道：“一般。”
&esp;&esp;“玄素呢？”
&esp;&esp;“一样。”
&esp;&esp;“那总有分别吧，玄女好看，还是玄素好看？”
&esp;&esp;玉清毫不犹豫：“一样。”
&esp;&esp;上清轻“啧”一声，一拍大腿，说：“得，我看这天下的仙子，都入不了你法眼了。”
&esp;&esp;玉清想了想，说：“有。”
&esp;&esp;上清立即八卦地问：“谁？”
&esp;&esp;“我母亲。”
&esp;&esp;“……”
&esp;&esp;“有问题？”
&esp;&esp;“……不敢。”
&esp;&esp;“嗯。”
&esp;&esp;不远处的天尊看着这不曾存在的记忆，微笑起来，浑身却没有因此变得暖和，眼中倒是往外滚着滚烫的泪水。
&esp;&esp;泪水如雨，一颗颗掉下去，将这一场镜花水月抹灭。
&esp;&esp;他背着通天，抬头望着紫霄宫，流泪满面，泣不成声。
&esp;&esp;他不愿从“圆满”中醒来，只能清醒着沉沦，绝望着幸福。
&esp;&esp;“师弟，”他笑着说，“我们终于回家了。”
&esp;&esp; 解脱
&esp;&esp;万仙阵被太上老君破后不久，人间陷入了漫长的冬季，天上的雪簌簌地下个不停，哪吒醒来的时候，天上落下来的雪已经盖过了屋前的门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