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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001:“……”
&esp;&esp;它也很冤的好不好!
&esp;&esp;就在你脑海里疯狂猜测时,潘塔罗涅微不可查地蹙起眉,“不想吃吗?”
&esp;&esp;还没等你回答,潘塔罗涅又自顾自说道,“也对,没有人会一直喜欢同一件物品。”
&esp;&esp;“白米粥过于寡淡,日日喝也是会腻的。”
&esp;&esp;“不过我想,我是不一样的。毕竟我寻到了令我痴迷赤忱一辈子的事物,我对摩拉永远保持新鲜度。”
&esp;&esp;你愣愣抬头看潘塔罗涅。
&esp;&esp;男人的镜片反射着白光,金丝框边眼镜旁的链状长条垂落,伴随着男人附身靠近的动作发出轻微声响。
&esp;&esp;你看清了男人眼底得神色,带着促狭的笑意。
&esp;&esp;他没有告诉你那句未说完的话。
&esp;&esp;——他对你也一直保持着好奇心。
&esp;&esp;他对你确实是不一样的。
&esp;&esp;潘塔罗涅效忠于冰之女皇,只是想证明给岩神看看,就算没有神之眼,得不到神明的认可,他依旧有着撬动世界经济命脉的本事。
&esp;&esp;为此他必须苦恼地承担那些令人无语的其他执行官上交的烦人经费账单,摩拉如流水般逝去,潘塔罗涅的心疼死了。
&esp;&esp;花他钱的其他执行官们无不大手大脚,某个科研疯批申报起经费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掌管北国银行部分财务的另一位执行官总是能消耗不少没由头去向的资金。
&esp;&esp;……真的让人心情不愉。
&esp;&esp;可他投放在你身上的每一笔摩拉,男人眉头都不皱一下。
&esp;&esp;对他而言,那些钱似乎就和清汤寡水没什么区别,掀不起味觉上的一点波涛。
&esp;&esp;他或许十分好奇他与你父女间的羁绊,这对他来说是相当于摩拉带来的新鲜感,值得让人期待。
&esp;&esp;“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回家乡看看吧。”
&esp;&esp;潘塔罗涅注视着你喝完一口粥,慢条斯理开口。
&esp;&esp;男人身上的衣物都是最昂贵的毛皮制作而成,全身上下虽然没有什么过于突出,比如大金牙大金链这种装扮,但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一个手部动作,就能看见潘富贵身上滔天的贵气。
&esp;&esp;这该死的大资本家气质让你不禁悲从中来,一些被支配的恐惧从瞳孔中涌现。
&esp;&esp;你甚至没听清潘塔罗涅说什么,只听见脑海里的001,冰冷的机械音透着几分嘲讽。
&esp;&esp;“潘弥莎根本离不开至冬。”
&esp;&esp;你皱了皱眉,白粥在唇腔里荡漾开的味道有些寡淡,你在脑海里回应001,“你什么意思?”
&esp;&esp;001:“字面意思。你离不开至冬国。”
&esp;&esp;你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深渊,还是以必须回归至冬为前提,并且有愚人众执行官的看管。
&esp;&esp;除去那里,你即今为止最有记忆的远方不过是海屑镇。
&esp;&esp;001的话已经很明白了,不论是原来这副躯体的主人,亦或者是你,都无法逃离这个国度。
&esp;&esp;如果你有能力靠近至冬的边界,一定会看到暴风卷起的雪尘漫天,寒冷的风如利刃将皮肤一寸寸切割,在那样猛烈的飓风下,皮肉划出鲜血也不无可能。
&esp;&esp;更别谈踏出这片地界。
&esp;&esp;——难不成你真的要在这里躺一辈子吗?
&esp;&esp;——真的要这么等死?
&esp;&esp;潘塔罗涅宽大的手掌放在你的脑袋上揉了揉,镜片反射的光让人无法辨别他眼眸中的情绪。
&esp;&esp;但作为一名优秀的社畜,你最能敏锐地察觉上司的情绪。你竟然在男人的动作中察觉到了一丝无奈感。
&esp;&esp;他叹气,盯着你几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