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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特纳和艾德琳齐刷刷望向你,还没出口就见林桉可一脸慌张,急到屁股冒火:
&esp;&esp;“太奶你怎么吐血了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你一般把原石存哪啊?北国银行账号是多?有没有密码啊?你提瓦特通行账号是什么啊?家里几口人呀?你爹是谁啊?你家是不是特别有钱……”
&esp;&esp;你颤颤巍巍地扶住迪卢克的手,如同风雪经年孤寡了大半辈子的破老太太,气差点喘不出来。
&esp;&esp;你想,现在是没有棺材板能盖的住你的,除非将你泡在马尔福林理沐浴,给你唱哭坟小曲,让全世界的孤魂野鬼表演抛头痛哭。
&esp;&esp;你安抚性地拍了拍迪卢克的手背,眼神示意他别紧张。
&esp;&esp;咳血只是基操。
&esp;&esp;你擦了擦唇角,又猛烈咳嗽了几声,聊表歉意将自己怀里的手帕递给迪卢克。
&esp;&esp;“咳咳……我去、我去铲翻那个傻逼。”
&esp;&esp;特纳手边正拿着铲子,因为不久前他还在清理晨曦酒庄的土石,而在老人还在因为你莫名其妙的大咳血慌乱时,你礼貌地拿过他手上的铲子。
&esp;&esp;你咳得潘富贵给你的漂亮裙子衣领都被滴滴珠水晕染,但你就是固执地举起铲子,朝着林桉可挥了过去。
&esp;&esp;你撕心裂肺大喊,“我这吗喽不知归途,你这阴险小人我必铲除!!!”
&esp;&esp;迪卢克、爱德琳、特纳瞳孔地震。
&esp;&esp;三人陷入诡异的沉默。
&esp;&esp;少女咳得原本微淡的唇都变得红艳,那如同白纸的脸都多了几丝红晕。咳得快死了一样,血不住从唇角渗出,又被少女随意摸去。
&esp;&esp;没人知道脆弱还在吐血的病人怎么双手举起大铲子盖过头顶,气势汹汹,眼神坚定,目标明确朝着少年劈头盖脸打去。
&esp;&esp;林桉可见状拔腿就跑,“太奶您别追我!!!我屁股沾火会伤了您精贵漂亮的脸!”
&esp;&esp;你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刚到喉口的血气被你硬生生压下去,“怎么你腚还能无火自燃吗?真她妈能扯那你去他妈的向阳而生吧。”
&esp;&esp;你当即抹了把血朝黄毛撒过去。
&esp;&esp;溅起的血珠被阳光穿透,眩晕的光一时让几人愣神了些许,再正色看的时候……
&esp;&esp;他妈的旅行者屁股着火了。
&esp;&esp;林桉可快哭出来了!
&esp;&esp;——太奶他要重登!重登!!!
&esp;&esp;但不知道为什么,任凭他怎么呼出主系统,试图退出游戏都没有办法。
&esp;&esp;完蛋了,玩大了,这下真的屁股着火了。
&esp;&esp;“太奶!!!!!”
&esp;&esp;少年狼狈地在地上打滚,企图让地上的灰尘能够将他屁股上衣物着火的地方扑灭,他金瞳憋出豆大的泪水,哭得梨花带雨,哽咽求饶。
&esp;&esp;你当即唾弃了一声,你心里清楚根本就不疼。
&esp;&esp;你的血是烧脏污的,旅者的灵魂本就是游戏里正义之光,怎么会感觉到疼。
&esp;&esp;你冷着脸抱胸看他表演,少年哭得眼尾泛红,嘤叫几声朝你求饶,“太奶,痛痛,原石,要要。”
&esp;&esp;你拿起铲子就是往少年脸侧一压,带着潮湿土层的铲子在距离少年眼睛只有几尺的地方停了下来,刺眼的白光从铲子边缘反射,林桉可吓得忘记了表演。
&esp;&esp;少年面部表情难得一丝空白,就连眼尾掉落的泪珠都停顿了般。
&esp;&esp;他僵硬地扭过头看你,璀璨昳丽至极的少女唇角带着刺眼的红,浅棕色的瞳仁在与他对视后软软一笑,薄唇轻飘飘吐出——
&esp;&esp;“埋了你哦,崽种。”
&esp;&esp;林桉可瞬间背脊发凉,不可抑制地想起散兵笑着对他说“杀了你”时的模样。
&esp;&esp;同样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