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朝臣们都是人精,心知肚明锁锁这是记仇了。
要不然,谁都管了,唯独不管他们这些人。
但这几日,他们府中把周边的和尚道士请了个遍,真是送不走院子里的小鬼啊。
往常最在意名声和脸面的众位大臣们,思来想去。
脸跟命相比,还是命重要。
纷纷拖着虚弱的身体,亲自到知锁园请锁锁出手相助。
结果门上挂了牌子,上面写着:累了休息[(--)]zzz
没办法,他们又纷纷托关系,抠门挖窗找人说情。
一箱箱的古董玉器送进知锁园,眼看都要破产了,锁锁才同意帮他们捉鬼。
第一家去的是尚书府。
锁锁一进院子,就被门前的一座巨型假山所吸引,这可是一整块灵力充沛的大玉石,对她重塑金身有很大的好处。
于是小孩挪不动步了。
孙尚书一看,大手一挥:
“搬去知锁园,送了。”
锁锁眉开眼笑:
“这,不好吧?”
“好好,怎么不好,放尚书府院子不好,放知锁园正好。”孙尚书面色惨白,心都在滴血。
再往里面走,锁锁被一棵十人都抱不住的参天大树,吸引了目光,眼睛雪亮雪亮的盯着,这树好啊,她跟蛋黄可以爬到树上偷吃零嘴,不被娘亲发现。
孙尚书无奈:
“这大树搬知锁园去,送了。”
管事们,带着人开挖。()
锁锁摇晃着小短手:
“不用不用,我就是看看,不用这么客气。”
回头对工匠们说:
“小心点啊,树根别挖断了,大树会疼的。”
指挥完,两手插兜,乐呵呵的走了。
孙尚书:(′_`)
你是真不客气啊!
这一路走一路看,锁锁看好啥,就站着不走,直到孙尚书说“送了”。
没一会功夫,尚书府被挖的大窟窿小眼,凹凸不平。
尚书夫人心疼的边走边哭,府里的宝贝都掏空了,才把傅锁锁请来抓鬼,现在又把她家院子,挖的被雷炸过一样,这日子以后咋过啊?
锁锁语重心长的安慰:
“夫人别哭,虽然孙尚书他在外面养了个外室,但是我跟你说,那是一只狐狸精,他俩长不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什么?”尚书夫人眼泪都被震惊的止住了,她回头看向孙尚书:
“你个老瘪犊子多大岁数了,还给老娘学人家养狐狸精?
我为了救你,就差倾家荡产了,你敢养外室?
你怎么没让鬼把你一起带走。”
说罢,孙夫人上去就跟孙尚书挠成一团。
被打之人毫无还手之力:
“夫人,我没有,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
你听我解释啊……
她父亲是我的属下,前不久临终托孤,将她托付给我,我只是认了她当干女儿,你是她干娘啊。
我们是清白的。”
“干你娘的~~~你猜老娘信不信。
还干爹,来来来,我把你打到认我当爹。”
孙尚书少年挑灯夜读,熬夜太多,头发本来就没有几根,这一会功夫,直接被薅秃了。
锁锁跟蛋黄蹲在一边拍手加油:
“好呀好呀,孙夫人必胜。”
直到孙夫人累的实在是打不动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哭: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想当年多少英俊少年郎求娶我,我却瞎了眼,选了你这个,长得最丑的歪瓜裂枣。
结果呢,你长得比他们丑,你心还比他们花。
想我当年的盛世美颜啊,都毁在你这棵老帮菜手里了。
我还不如选个俊的,最起码看着心里也好受啊。
你这个老瘪犊子,赶紧跟鬼去了吧,等你死了,老娘就改嫁。”
孙尚书原本就虚弱,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
“夫人啊,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你这是杀人诛心啊,我除了长得丑,哪样也不差呀。”
“我呸……丑就够受了,你还养外室,我打死你个花心的老瘪犊子。”
说罢,贺夫人爬起来,上去就是一个大飞脚。
锁锁见她踹完,赶紧上去拦着:
“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