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和少管所,剩下的都是孩子和躺在床上爬不起来的老人,确实走向衰落了。”
&esp;&esp;“而这一切,是因为他们村子收到了上天的‘旨意’,那个放走我的年轻人嫉妒我的老师,做了一个上天显灵的把戏,就让村民信以为真。”
&esp;&esp;“他放走我是出于内疚,他可能没想到事情会闹成那样吧。”
&esp;&esp;童锐低声道。
&esp;&esp;这些年除了心理医生,童锐很少和别人讲述这件事,将自己的苦难展现在别人面前不是他的风格,但在安室透身上,他看到了老师相似的影子。
&esp;&esp;“想解释为什么讨厌大自然,没想到说的有些多了。”童锐胡乱地揉了揉被风吹得开始变干的头发,“但我还想说,不要对别人太善良。”
&esp;&esp;他看着安室透那双蓝眼睛。
&esp;&esp;“我没有。”
&esp;&esp;“你有,我真没见过那个人像你一样对我好的这样不求回报。”童锐较真道,“上一个对我这样好的是我老师。”
&esp;&esp;“你这像是在乌鸦嘴。”
&esp;&esp;“我只是陈诉现实,善良的人总是被骗得不知悔改了才知道错。”童锐执拗道。
&esp;&esp;“……”
&esp;&esp;“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送给你。”降谷零·安室透·波本说道。
&esp;&esp;走到山脚下时,安室透的手机恢复了信号,他尝试联系毛利小五郎,没想到接通了。
&esp;&esp;原来两人刚从温泉里爬出来时,警方的救援直升飞机就到了,小幡仁以奈被送去了医院,听医生的意思她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