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怎么说?”童锐有种不好的预感。
&esp;&esp;“如果你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让波本把你加回去。”当然是永远都不可能满意了。
&esp;&esp;“你这是玩赖吧。”童锐瞪大了眼睛控诉道,“而且波本已经是成年人了,她不需要你管她的婚姻大事。”
&esp;&esp;“恕我直言,你们还没到那一步。”
&esp;&esp;“终归会到的。”
&esp;&esp;“很可惜,作为她唯一的亲人,我确实有权利决定你们是否继续下去。”降谷零并不给童锐继续辩驳的余地。
&esp;&esp;童锐被那句“唯一的亲人”震了一下,这让他有些不好的、有关波本过去的联想,委屈道:“那你之前还说你们关系不好。”
&esp;&esp;“我收回那句话。”降谷零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我也算给你机会了吧。”
&esp;&esp;“那可以,你说吧,我怎么能让你满意。”童锐叹了口气,忍气吞声道。
&esp;&esp;“……还没想好。”降谷零看着气成河豚的少年,蹦出这么一句来。
&esp;&esp;“果然!你还是存心刁难我,是吧!”
&esp;&esp;早餐因为这段谈话吃的并不算愉快,但一顿饭的功夫,降谷零眼看着童锐从咬牙切齿到热乎地称呼他哥。
&esp;&esp;其能屈能伸,着实令人敬佩。
&esp;&esp;童锐因为有工作要忙,吃过早餐后就回宾馆房间办公去了。降谷零则是去找毛利小五郎,想从他身上多了解些昨天的情况。
&esp;&esp;但事实上,目暮警官透露的基本就是全部了。这个案子之所以复杂,是因为参与者过多。
&esp;&esp;就像他们在小幡仁以奈门前发现的银制刀具,经过检测,上面的血液是小田部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