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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为什么,约翰娜。”她不解地问道,她急需一个答案。
&esp;&esp;“为什么,因为他就是毁掉我家庭的元凶!”约翰娜的额间满是汗水,她并非不害怕,但仇恨的情绪让她激动,面红耳赤地吼着。
&esp;&esp;“如果不是他,不是他那个可恶的公司,不是那个收购案,我的父亲还会活着,他会活得很好,所有人都会过得很好……但现在,什么都被他毁了。”
&esp;&esp;昏迷的少年被紧急送往医院,好在约翰娜刀刺入的地方离心脏还有几毫米的距离,加上抢救及时,他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
&esp;&esp;学校和瑞士当地的警方很快调查到了真相,约翰娜突然刺杀童锐是受人诱导,在行刺前,她接到了一个境外电话,是和电话那头人的交流,让她认定了刺杀的正义性。
&esp;&esp;电话那边的人告诉约翰娜,她并不是童锐制造的唯一受害者,“他们”是一个庞大的群体,而只要童锐活着,他们这样的受害者群体就会不断扩大。
&esp;&esp;这些话刺激了本就不理智的约翰娜。
&esp;&esp;顺着童锐制造的“受害者”,警方很快找到了电话那边的人,对方曾经是学校高年级的学生,家里情况和约翰娜相当,因为家中的变故而怨恨童锐。
&esp;&esp;约翰娜年纪太小,但那位学生已经有负刑事责任的能力,警方给他戴上手铐。这个时候童锐的律师和大冈红叶刚刚赶到。
&esp;&esp;“我以为你会怨我。”躺在病床上,童锐微微偏头,看向坐在一旁削苹果的大冈红叶。
&esp;&esp;“确实有些埋怨。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多遭人恨吗?做了就找人保护好自己,不要让人担心。”
&esp;&esp;“至于约翰娜,她太不冷静,我不会替她说什么。”
&esp;&esp;对于约翰娜,大冈红叶是能理解的,或者说绝大部分富家子弟都能想象到如果自己家道中落,而导致这一切的人就是自己同学,会是什么感觉。
&esp;&esp;“私校的安保不错。”麻药的劲有些过去,童锐疼得嘶了一声道。
&esp;&esp;“是,很好的把你和恨你的人关在了一起。你该庆幸约翰娜是 ——
&esp;&esp;“帮我送一束花。”
&esp;&esp;那是童锐第一次请求她帮忙,大冈红叶同意了,她带着一束黄玫瑰和童锐的律师前往警局。
&esp;&esp;童锐不追究约翰娜的责任,加之约翰娜当时的年纪,一个下午的时间,约翰娜就恢复了自由。
&esp;&esp;黄玫瑰也送到了她手上。
&esp;&esp;“红叶,黄玫瑰有道歉的含义,但那是为爱道歉。”
&esp;&esp;她和约翰娜坐在警局旁的长椅上,约翰娜抱着那束黄玫瑰,苦笑道,“如果他完全恨我,我会好受些。”
&esp;&esp;“他托我和你说声抱歉。”大冈红叶轻声道,“就像你说的,你伤害他,反倒让他心里好受了些。人总是追求完整的东西,连情绪都不例外。”
&esp;&esp;这件事让父母提前结束了她的交流学习。童锐比她更早离开,他能下床的第二天,就乘私人飞机离开了瑞士。
&esp;&esp;离开前,他们在阿尔卑斯山脚下的蛋糕店见了一面。
&esp;&esp;“我收到约翰娜的信了。”童锐开篇道,可能是他也有些舍不得这里,点了一杯学校里常喝的热可可,“她回美国了,等生活稳定下来会联系你们。”
&esp;&esp;“她都没写信给我。”大冈红叶摆弄着自己的红茶,抱怨道。
&esp;&esp;“应该说除了我以外,她谁都没联系,她现在很忙,工作的地方没有信号,那封信是她刚到美国时邮来的。”童锐喝了口热可可道,“我现在是她老板。”
&esp;&esp;“工作?”
&esp;&esp;“我给了她一个电影角色面试的机会。你知道她妈妈怎么样,如果她立不起来的话,以后的日子很难过。她运气不错,导演很看好她,未来的大明星。有公司想要签她,她咨询我,我就把她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