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疏远他。
&esp;&esp;除了童年时惨死在眼前的老师,童锐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没有他操纵不了的事情。
&esp;&esp;很多事情的得失童锐都不在意,毕竟他的人生实在没什么缺陷,如此他可以做到随和大度。
&esp;&esp;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只是常规的以小博大,坐在高台上放长线钓大鱼。
&esp;&esp;他没得到的,不是他得不到,而是他觉得有没有都可以,骨子里他是个傲慢的人,而这份傲慢也富有资本。
&esp;&esp;降谷零是童锐新钓上来的鱼,这条鱼和平时的东西不一样。
&esp;&esp;在感情上,与傲慢相对的,童锐要比常人纯粹的多,虽说他的父母早早离婚,但他们对他却视若珍宝,这教会了他什么叫爱,童锐是在爱中滋养长大的。
&esp;&esp;对于感情,童锐有自己的理解,精明算计放到一边,只要是喜欢,他富有牺牲精神。
&esp;&esp;拿着盒子,童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在意,只是手头上的小动作暴露了他的真实心情。
&esp;&esp;“你要在下面?”降谷零惊讶道。
&esp;&esp;咬了咬牙,童锐点头,“只要你喜欢的话,我都可以。”
&esp;&esp;“还是我来吧,”降谷零站起身,拿过盒子,“我不在意体|位。”
&esp;&esp;“真的?”
&esp;&esp;“我的年纪比你大,还需要你体谅我?”降谷零不难猜童锐的心思,“想要在上面就直接说出来好了,想还是不想?”
&esp;&esp;“我想。”童锐眼睛亮了起来,“不过你可以吗?”
&esp;&esp;“喂,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esp;&esp;话是这么说,对于两个没有经验的愣头青,这种事做起来尴尬又生涩,清理完,靠在洗手盆柜边上,少年在他身后给他做放松。
&esp;&esp;童锐的手很轻,他的表情严肃又认真,不像是做|爱,反倒是在研究机器设备的科研人员,时而抬起头问他的感受,随着少年的经验富足起来,指尖弹在了黑键上,一个哆嗦,降谷零趴在了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