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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童锐空闲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什么,牙咬过包装,从盒子里挤出什么长条状的东西。
&esp;&esp;已经在卫生间里待有一段时间了,降谷零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看到童锐用嘴叼着什么细长条的东西。
&esp;&esp;“你抽烟?”他询问道。
&esp;&esp;“师哥要批评我吗?”童锐手下的力度重了些。
&esp;&esp;呼吸一窒,降谷零道,“抽烟不好。”
&esp;&esp;“所以是糖嘛,师哥记得回去要再刷牙哦。”童锐把糖的另一端咬着递到降谷零面前。
&esp;&esp;“可乐味的。”降谷零含住糖的另一端,说话不免有着含糊。
&esp;&esp;糖在他们口中融化,露在外面的糖愈来愈少,两人终于亲吻到一处,随着衣服间的厮磨,膨大而高涨,童锐感受到降谷零的身体在颤抖。
&esp;&esp;他不再是愣头青,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esp;&esp;将人揽到怀里。
&esp;&esp;就在等着白花盛开的紧要关头,外面传来拖拉的脚步声,降谷零在了那里。
&esp;&esp;但已是骑虎难下了。
&esp;&esp;那声音离得还远,童锐加重了手头的力道。
&esp;&esp;随着那人开门走进卫生间的一刹那,等待许久的白花绽放盛开,童锐吻住降谷零,把声音吞咽了下去。
&esp;&esp;身体还在些微的痉挛着,降谷零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他的手抓过童锐的背部,抵挡那抓心挠肝的感觉。
&esp;&esp;进来的人打开了灯,他的影子从门的缝隙照了进来,那是一道模糊成一团的影子,童锐和降谷零只能看到影子脑袋的部分,那影子大概因为蓬乱的头发而滚成一个巨大的球,光从发丝间照射出来。
&esp;&esp;“刚才过来两个人。”这是一名男性的声音,他声音嘶哑至极,像是被钝锯子拉过木头的声音。
&esp;&esp;童锐和降谷零的呼吸都停了下来,那人在挨个推卫生间隔间的门。
&esp;&esp;直到那人走到了他们门前,发现门推不开,影子低了头。
&esp;&esp;“这个卫生间坏了?怎么锁住了。”
&esp;&esp;“奇怪,人去哪里了?”
&esp;&esp;“算了。”
&esp;&esp;那人念念有词,脚步阑珊地走出了公共卫生间,走的时候还没有关灯。
&esp;&esp;‘好了,把我放下来吧。’降谷零艰难道。
&esp;&esp;就在那人低头的瞬间,童锐把他抱了起来,腿撑在隔间的墙上,愣是挺到了现在。
&esp;&esp;降谷零听说过练习泰拳的人一般都柔韧性极佳,这一观点似乎得到了认证。即便是情动,童锐抱他一个成年人做半劈叉的腾空动作也不费劲,更绝的是这中间还一点声音都没有。
&esp;&esp;降谷零觉得自己以前可能小瞧了童锐的武力值。
&esp;&esp;帮童锐也解决完,他们终于从隔间里走了出来,洗好手,童锐谈起刚才的那个男人,“那个人是在找我们吗?”
&esp;&esp;“他应该只是很远地看到了我们,或者是近视,他不确定我们是否进入过卫生间。”降谷零回忆起那男人的三句话。
&esp;&esp;一般什么情况下,才有人会这么说呢。
&esp;&esp;寻求帮助?那语气并不像。
&esp;&esp;那人的言语有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能力,听起来比外面的雨更冷,也更阴森——像是做了什么别人不能看到的事情,要毁尸灭迹的语气。
&esp;&esp;不会吧,降谷零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
&esp;&esp;“我们去周围看一圈吧,那个人语气很奇怪,说不定是什么犯罪分子。”
&esp;&esp;“可以。”童锐也同样觉得那人很奇怪,如果不是他和降谷零那时欲望还没有消退,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
&esp;&esp;外面的雨依旧很大,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