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见他醒来,在旁边负责看守的伏特加站起身声音憨憨地和他打招呼。
&esp;&esp;伏特加的态度让降谷零确定自己的身份还没有暴露,他口气不好道,“我怎么不知道组织还有绑自己组织成员的传统?”
&esp;&esp;“是大哥让我绑的,”果然,他不耐烦的态度让伏特加挠了挠头,面带尴尬地解释道,“你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大哥过来。”
&esp;&esp;几分钟后,身后传来皮鞋踩在树脂地板的声音,伏特加没有回来,来的只有琴酒一个人。
&esp;&esp;“状态不错?”这句话从琴酒的嘴里冒出来,带着浓浓的嘲讽意味。
&esp;&esp;“是啊,托你的福,马上就要冻死了。”降谷零同样语不落下风,“至少让我死个痛快。”
&esp;&esp;“贝尔摩德说你有关童锐的任务进展的很顺利。”
&esp;&esp;“是吗,没想到你还喜欢听这种八卦,”降谷零嗤笑道,“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进展如何呢。”
&esp;&esp;他心道不好,这次怕是与童锐有关。
&esp;&esp;“童锐做的事情,你一概不知?”琴酒从口袋里摸出烟盒,不多时,一缕白烟随着风向他们身后飘去。
&esp;&esp;“他做了什么?”降谷零适时露出疑惑的表情,随即,与琴酒对视,疑惑的表情慢慢变得愤怒。
&esp;&esp;“他对组织不利?”他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和与之升起的恼火。
&esp;&esp;“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波本,不要耍小心思。”手|枪上膛,琴酒将枪口对准他的脑袋,“组织可以随时除掉你,这种小任务都能失败,只能说明你的能力不行。”
&esp;&esp;“你当初给我发任务的时候,可没说接近童锐是为了套取他们的公司战略,我还以为你是看上了他的钱。”降谷零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接近他这么久,你和朗姆都没给我任何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