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降谷零的听力变得格外发达,随着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响,降谷零知道准是童锐没错了。
&esp;&esp;他的心彻底沉了下来,船停在海上随着海浪一阵一阵地颠簸着,随着跨护栏时剐蹭金属栏杆的声音,还有童锐叫他的声音。
&esp;&esp;“师哥!……师哥?你在哪里?”
&esp;&esp;为什么童锐还是来了?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还是说因为他,童锐无视了今天一切的不合理?
&esp;&esp;回应童锐的是另一个脚步声。
&esp;&esp;“你是?”童锐疑问道。
&esp;&esp;“怎么?攻击组织这么长时间,还不清楚敌人是谁吗?”琴酒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刀,打破了船上的宁静。
&esp;&esp;童锐的语气带着傲慢,“我不会去了解小角色,你是?”
&esp;&esp;随着一声枪响,少年那边发出痛苦地闷哼声,降谷零的心纠了起来。
&esp;&esp;“琴酒。”
&esp;&esp;“没关系,我会让你记住我。”琴酒低声笑着说道,听声音走到他身旁,撤掉了挡在他面前的布,他和童锐对视在一起。
&esp;&esp;将近一个月没见面,少年还是那副熟悉的样子,此时,少年因为疼痛,半跪在游艇的船头,他修长而苍白的手捂住胳膊上的枪伤,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羊绒大衣上血迹斑斑。
&esp;&esp;降谷零无法从童锐的表情里得到少年对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自己如何选择才是正确的,但同样,这不意味着他的心就不会因此而揪疼。
&esp;&esp;他感觉自己无法面对童锐。
&esp;&esp;“你想做什么?”童锐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向琴酒。
&esp;&esp;琴酒的手枪已经重新上膛,冒着烟的枪口此时依旧对准了船头的少年。
&esp;&esp;“这要看你如何选择。你是选择回组织,还是死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