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围栏边,看向一望无际的海洋。
&esp;&esp;拿出童锐送给他的钥匙扣,小马的眼睛黯淡无光,他多希望某一刻,小马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童锐就站在他身后,拍拍一下肩膀,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esp;&esp;他无法相信一直运筹帷幄的少年就这样死去,也无法克制地想,如果自己坚持不打这个电话,事情会不会有所改变。
&esp;&esp;但不管如何,事情都发生了。
&esp;&esp;游艇在海上待了一天半的时间,直到第二天太阳从海上照常升起,入冬的大海和天空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蓝色调,像是用蓝玻璃挡在视野前,随着太阳升起,这片让人直打哆嗦的景色便出现了第一抹红,随远即近,平静的海浪一片一片的染上火烧般的红色。
&esp;&esp;这一切仿佛在告诉降谷零,接受现实,现实不会说谎。
&esp;&esp;当太阳完全升起时,琴酒终于表示可以返航了,被叫来打捞尸体的人即便恐惧琴酒,也不由地欢呼起来,设备齐全,也没人爱泡在现在的海水里。
&esp;&esp;因为这次行动的严重失误,琴酒好一阵子没再出现在黑衣组织的行动中,降谷零打听到,琴酒也曾怀疑上船的童锐是他人假扮,所以刻意收集过当时童锐流下来的血液。
&esp;&esp;经过组织检测,那些血液和童锐之前在组织留下的dna相吻合。因为所有者的特殊性,且已经被确定死亡,组织里的实验员们都在争夺这些血液,就像是当时海里随时蓄势待发的大白鲨。
&esp;&esp;降谷零又恢复到往日的生活中去,他钥匙扣上的小马的眼睛再未亮过,上班、做组织的任务,完成卧底工作,也许是每天都足够匆忙,他思念少年的时间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