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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和二建被闻讯赶来的武警开车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治疗,随行的还有老鬼。到了医院后二建立刻就被送进医疗室进行治疗,我经过检查到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些软组织挫伤,打了一针破伤风针后做了一些简单处理就没事了,倒是二建从医疗室出来的时候上半身简直被包成了粽子,这还不算完,还被被勒令躺在床上打点滴,这是二建最怕的事了。
&esp;&esp;“一二三四”我在病窗前数着吊在床头的点滴瓶子对二建说:“别烦!你就当喝了四瓶啤酒就行了。”二建皱着眉看着那四瓶点滴说:“东子你去问问大夫,我能不能把这四瓶点滴给喝了,这得哪辈子才打完啊?”我听完刚想出去找大夫问问,那个钱主任就来了,同时还有武警队长及当地文物局的局长等人。
&esp;&esp;在一通公式化的问候完毕后,那个钱主任开始详细的询问当时的情况,这时买早点的老鬼也回来了,我和老鬼就把当时的经过的说了一遍,有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在一旁详细的记录着。那个钱主任问的很详细,大约两个小时后问话才结束。安慰和鼓励了我们三人后就告辞了,临走时告诉我们不要到处宣扬这件事,另外医药费由当地文物局交纳,让我们放心休息养伤。
&esp;&esp;这几位刚走方芳和阿蛮就来了,方芳见我们都没事明显的松了口气,把手里的水果放到了病床边的床头柜上,阿蛮则是满脸的羞愧看着我们说不出话来。老鬼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他,表示我们根本就不介意,让他别往心里去。阿蛮看我们这样就更不好意思了,就把他晚到的原因说了出来,原来他那天也多喝了几杯,后半夜睡着了,他有个毛病,睡觉雷打不醒,还是别人听见动静把他给摇醒了的,结果等他赶到后一切都结束了。我们三人听完后一笑了之。
&esp;&esp;我问方芳:“那个赵姐怎么没来,这么没有爱心,比你差远了1方芳连忙解释说:“那个赵姐来了,在搂下看病呢。”我一听连忙问怎么了?方芳说:“今早那赵姐早起想回去,结果在现场看到那山鬼的尸体和一大摊血,立刻就晕了过去,我掐她人中给救醒后,赵姐说她晕血,而且好像高血压也犯了,吃了点药后就来这了,我看刚才这一大堆人就没上来,陪赵姐在下面看病,现在赵姐也打点滴呢。”我们三人听完是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啊?
&esp;&esp;到了下午我让老鬼方芳加上赵姐先回去,我留下陪二建,因为二建还需住院观察一晚。结果(老鬼用肥皂刻的)装进大包里,准备上飞机时托运。老鬼白天和方芳出去应付差事,晚上回来和赵姐一通胡说八道,赵姐细心记录整理,方芳是什么都不懂,老鬼怎么说就怎么做,还老在我们面前夸奖老鬼经验丰富,专业知识强,值得她好好学习!我和二建听的很是郁闷,而且我这几天都没捞到和方芳单独待在一起的机会,烦得我在屋里直拿大顶翻跟头!二建则幸灾乐祸的老刺激我,说我到日子发情了。
&esp;&esp;七月二十号下午,我陪二建到医院换了药,回到客栈收拾好行李,和阿蛮一家告别后随大部队来到了贵阳机场,顺利登上了飞机做夜航回北京了。
&esp;&esp;七月二十一号早上八点多钟我们一行五人顺利的领取了行李后坐上了机场大巴,在车上我的一颗紧悬着的心放下了,真怕被查出什么来!再看二建也是一幅刚松下心来的样子,我俩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由得相视大笑了起来,结果车上的人全都侧目看着我俩,我赶紧闭嘴,二建可和我不一样,这厮牛眼一瞪,满脸横肉的凶相毕露,顿时所有人都扭过脸去了,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esp;&esp;到了站我看到一个穿军装挺精神的小伙子在车站接方芳,这就是他的弟弟了,在车上我想送方芳回家,结果方芳说不用,他弟弟在家会来接她的,我顿时又被二建嘲笑了一番,告诉我热脸贴冷屁股了,我郁闷啊!
&esp;&esp;下车后我们三人约好下午五点去潘家园找老驴去,先不给他打电话,搞个突然袭击看看这家伙再干什么坏事,然后分手回家,老鬼直接会局里宿舍,顺便向张哥汇报一下工作情况。
&esp;&esp;到家收好赃物,洗个澡,在饭桌上向父母汇报了一下工作,被勉励了一番后回屋睡了个午觉,醒来后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拿着老驴那份赃物,给二建打了个电话,就出了家门找老驴去了,今非得狠宰他一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