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挂着一副菊花图,图下是一桌两椅一条案,下首还有几l把圈椅,一看就是用来待客的地方。
&esp;&esp;老伯就微笑着站在堂屋之中。
&esp;&esp;他生的并不是很高大,不高不矮,身材适中,衣服也并没有很华丽,他的面上带着笑容,却丝毫不减威严,这种威严是长期在发号施令的过程中所习得的,已经成为了一种味道,能令别人一眼就从人群中认出他们来。
&esp;&esp;罗敷在观察老伯时,老伯也在观察罗敷。
&esp;&esp;他在薛家庄已见过罗敷了,对这个女孩的美貌已有了深刻的印象,老伯并不是好色的人,目光当然不会在人家脸上身上扫来扫去,也不会像个傻小子一样呆呆怔住文虎文豹两兄弟已经怔住了。
&esp;&esp;罗敷身上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的那种气定神闲,游刃有余的神态。
&esp;&esp;这样的年轻,这样的武功,还有这样的平稳性情与长袖善舞的能力,在这江湖上,她想做的事情,已很少能有不成的。
&esp;&esp;罗敷微笑道:前日进城,未能第一时间拜访老伯,还请恕罪。
&esp;&esp;老伯也微笑道:罗小友说笑了,老头子难道是这般爱摆架子的人么?近日又听说那史天王与无名岛一同覆灭了,罗小友又为江湖除去了两害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esp;&esp;二人又寒暄了两句,罗敷坐在了下首,并不坐在主座上。
&esp;&esp;她不常在江湖人面前逞郡主的威风,仍然很讲究江湖上的前后辈关系,只有在那等为非作歹之人面前,她才会用自己的身份去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