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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呵呵,你动手试试,”安子康道,“只要你动弃堡人一根汗毛,老子就杀了重都统。”
&esp;&esp;“你以为我们泰都都卫是贪生怕死之辈?咱们奉都主之命来取内丹,就算你杀了重都统,他也是为任务而死,死得壮烈,将是我辈之楷模。”梵副都统道。
&esp;&esp;擦,这家伙说得慷慨激昂,其实意义很明显,你杀就杀呗,老子才不在乎重都统的死活,老子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esp;&esp;“听到了吧,我还没杀你,似乎他们已经认定你必死无疑了,”安子康在重都统耳边低声道。
&esp;&esp;重都统的脸抽搐了下。
&esp;&esp;如果事前安子康不说,他现在一定认为梵副都统是个合格的卫士,卫士本就以完成任务为最高目标,即使牺牲也在所不惜。
&esp;&esp;可现在,这已经不是卫士的使命问题,而是梵副都统借安子康之手杀自己啊。
&esp;&esp;重都统很愤怒,但他却没有办法,现在自己是人质。
&esp;&esp;此时,刑权将花姑拉了过来,一脚踢跪在地上,然后恶狠狠地对安子康道,“小子,放子我们重都统,否则老子先杀了这个女人。”
&esp;&esp;“一个重都统换一个弃堡一个女人?你想得美,只要你放了弃堡所有人,我就放了重都统,”安子康道。
&esp;&esp;听到安子康如此说,花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esp;&esp;安子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向花姑使了个眼色。
&esp;&esp;虽然花姑不明白这眼色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肯定会有事发生。
&esp;&esp;然后,安子康在重都统耳边低低地说了句话。
&esp;&esp;重都统一愣。
&esp;&esp;此时,刑权已经举起手中的利刃,朝花姑砍去。
&esp;&esp;刑权这一招,说是要安子康放了重都统,其实就是要安子康杀了他。
&esp;&esp;就在刑权举刀的刹那,一件黑乎乎地东西疾射而出,直击他的手腕,紧跟着一条人影旋风般扑到。
&esp;&esp;只是,人影不是扑向刑权,而是扑向了梵副都统。
&esp;&esp;刑权一惊,拧身躲开来袭之物。
&esp;&esp;黑影却已经扑到梵副都统面前。
&esp;&esp;只能说,梵副都统太装逼了,到这个时候,他还坐在椅子上。
&esp;&esp;重都统被擒,在这个地方他就是老大,他也确实有装逼的资本。
&esp;&esp;可装逼是要被雷劈的。
&esp;&esp;当梵副都统意识到变故,想站起来,已经晚了。
&esp;&esp;处心积虑做好偷袭准备的龙兮,完全可以袭杀一名玄境四重,甚至五重的高手。
&esp;&esp;而梵副都统只有玄境二重。
&esp;&esp;就在梵副都统刚站起来时,龙兮的刀已经到了他的脖子边。
&esp;&esp;不愧是玄境二重,自保的本能还是让梵副都统矮身一挫,然后伸出胳膊一挡。
&esp;&esp;丝……。
&esp;&esp;短刀掠过,梵副都统的胳膊被划出一道血槽,深可见骨,血液立即飙飞而出。
&esp;&esp;距离太远,龙兮没能一击杀死梵副都统。
&esp;&esp;就在这变故骤起之时,花姑一滚身逃离了刑权的控制。
&esp;&esp;而重都统也猛的一撞安子康,然后脚一点地,窜向一边。
&esp;&esp;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甚至其它人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场中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esp;&esp;安子康在重都统窜出的一瞬间立即追了上去,可这家伙的方向却不是重都统,而是梵副都统。
&esp;&esp;梵副都统胳膊受伤,龙兮又如影相随,逃的很狼狈,边逃还边回头看龙兮与的距离。
&esp;&esp;他没有注意到安子康并不是去追重都统,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