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能有条不紊地将事情给分析明白,为他讲述个清清楚楚。她身为当事人,年轻聪明,口齿伶俐,却偏偏将这样积压在心里,变成了幽怨和郁闷。
&esp;&esp;她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他又不是个能看穿人心的神仙。
&esp;&esp;“我想说,你给我留了空间和余地么?”她冷冷地看着他,感到他莫名其妙,无理纠缠。
&esp;&esp;他那天冲进医院的时候,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从动手打人到开车离去,一共也没有在她面前留下超过十分钟的时间。这就好像是一场闪电战一样,在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只剩下了满室的残局。
&esp;&esp;如果他能够坐下来,拿着那些照片和检验单,好好地问她一下来龙去脉,她有怎么有话不说呢。
&esp;&esp;陆淮宁是在军中当长官,发号施令成了一种习惯了。就比如刚才也是如此,他到了这来,不由分说地认定她是在跟二十小队长打架,所以雷厉风行地就下达了处罚决定。
&esp;&esp;他独断专行,说一不二,从来不听,也不需要别人去解释什么。现在他却责备自己不开口辩解,这是在推卸责任,把什么都怪罪到了她的头上。
&esp;&esp;算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esp;&esp;两个人的思路根本就是南辕北辙,背道而驰。
&esp;&esp;“都是我的错好吧,是我故意隐瞒事实假装怀孕的,是我移情别恋的,是我有话不说,混淆是非的,是我让陆家的颜面在众位亲戚朋友面前扫地无光的,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而陆长官你永远是光荣正确伟大的,这样总可以了吧。”钟睿瑶把手一甩,显得极为倔强。
&esp;&esp;在冷战的时候,她渴望着跟陆淮宁可以必须开口,把这事情给好好解释一番。但现在,她已经放弃努力了,原来他们两个根本无法沟通。
&esp;&esp;“这一切都怪你,当初是你瞎了眼睛,才会娶了我这么一个又粗鲁又笨拙又丑陋的傻女人,造成今天的局面。你要是现在后悔,那还来得及,我们可以离婚!”
&esp;&esp;钟睿瑶越说越激动,口不择言地将离婚两个字脱口而出。
&esp;&esp;陆淮宁的瞳孔急剧缩小,他阴沉冰冷地咆哮着:“你居然敢这么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