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将白斯年横抱起来, 塞进车里,周樱子立即坐上驾驶位, 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发动引擎,一路疾驰往医院开去。
&esp;&esp;“白斯年, 你还好吗?”边瑞额头沁出冷汗,他学着电视里, 努力跟伤者说话,怕他失去意识睡着, 然后就永远醒不过来了。
&esp;&esp;白斯年的伤口被边瑞按着,他无力地躺在边瑞的大腿上,“还行。”
&esp;&esp;“你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到医院就没事了。”边瑞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他还在不停地看路况,看有没有堵车,如果堵车他需要立刻想出第二个方案。
&esp;&esp;伴随着剧烈的刺痛感,白斯年视线逐渐模糊,在闭上眼的前一秒,他看到边瑞那精致的下颌线和他为自己焦急的神情。
&esp;&esp;值了,白斯年心想,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esp;&esp;等他再次醒来时,他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但还是非常疼痛。
&esp;&esp;“斯年,你醒了!”白斯年看到了妈妈哭得红肿的双眼,还有爸爸沧桑的脸。
&esp;&esp;“爸,妈……”白斯年声音沙哑。
&esp;&esp;“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们找医生复查下。”
&esp;&esp;白斯年声音细弱蚊蝇:“没有。”
&esp;&esp;他的眼神扫视了一圈病房,问道:“边瑞呢?”
&esp;&esp;白斯年妈妈去给儿子倒水,爸爸回答他:“他们去楼下买晚餐去了,他们还帮忙交了各种费用,我们要给钱他们,他们都不要。斯年,到底怎么回事?”
&esp;&esp;边瑞肯定跟父母都说了事情的经过,当然,做父母的要从儿子嘴里听真相,是很能理解的。
&esp;&esp;于是白斯年便把过程讲了一遍。
&esp;&esp;白斯年妈妈扶着他起来,给他喂水喝,“他们也是这么说的,你也真是,就算见义勇为,也不能拿命相搏呀!你就不能考虑下爸爸妈妈吗?要是你没了,我们还怎么活……”
&esp;&esp;说着说着,白妈妈哽咽要哭,白爸爸立马打断:“别说不吉利的话,咱儿子现在不好好的嘛!不过斯年啊,下次一定要注意,命才是第一。”